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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就到酒吧里唱歌,那時候一個晚上他要趕幾個場,往往都累到後半夜才能睡覺。有一段時間他嗓子都累到啞得唱不出聲音。

再難也能挺過來,大不了拾行李回老家。人,出賣自己很容易,但想把自己找回來就難了。

雲肖有時候也會過來看明洋練舞,不過他就像個小粉絲一樣悄悄地推門進來貼在牆邊看,一聲不響的。明洋從鏡子里能看到他頭發都汗濕了,微微喘著,可見練得十分刻苦。他停下來休息的時候,雲肖就會悄無聲息地拉開門回到隔壁去,從不打擾他。這倒讓明洋對他有了一點點改觀。至少雲肖是那種很有禮貌的孩子。

如此這般將近一個星期,這天明洋練完出來,正巧雲肖也一頭大汗地背著吉他推門出來了。

「明洋哥。」雲肖立即跟前輩打招呼。

「嗯。」明洋點了下頭。

以前雲肖還倒賣過明洋的簽名,真沒想到幾年以後就能和偶像這樣肩並肩地走一塊聊天了。從門口到電梯的這一段路,雲肖沒話找話地請教了明洋關於控制氣息的一點疑問。明洋雖然算不上藹可親,但是毫不吝嗇地把自己的一點相關的小經驗告訴了雲肖。

「謝謝明洋哥。」下去的電梯來了,雲肖並不進,對著明洋禮貌地鞠了鞠。

「你……不下去沖個澡?」明洋見他一身熱汗竟然不進來。

「我要去練歌房。」雲肖笑著。

「沒有休息間?」明洋問,幾乎有些肯定了。

「休息間那是明洋哥這樣的級別公司才給准備的。」雲肖依然是笑,笑得有甚至帶了點孩子氣。

雲肖這種背影公司給安排一下肯定也不是問題。但是他並沒有要求這些不屬於他的級別的東西,還挺理所當然的態度。

「明洋哥再見。」電梯關上之前,雲肖又笑著對著明洋鞠了一下,返身往回走,去練歌房。他今早上要重點練晴空的主題曲,因為大後天就要演出了。天後半夏的演唱會,想想就興奮到發抖。

第二天天沒亮呢,裴鈴就到了地下停車場等著了。他們要趕飛s城的早班飛機。

雲肖行李昨晚上就弄好的,房間里這會就亮著一盞壁燈,床上沒人,浴室的門開了一半,門口剛刷過牙的雲肖吊在小爸的脖子上,正仰著頭吻他。

「還生氣嗎?」雲肖踮著腳抱著小爸脖子,仰著臉小聲問他。

昨天晚上白岸洲酒會上喝了酒,回來地也晚,上了床抱住了人就一通吻,想做的時候才被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告知今天人要飛s城,要忙一天,不能做。

「生氣。」白岸洲表情還挺嚴肅,回答地干脆。又是要飛不提前告訴他。不把他放在心上。現在哭包子是工作第一,他明顯被排在後面。

「我以後改還不行嗎?」雲肖有點可憐兮兮地晃了晃小爸,就差撅嘴了,「我記在小本本上,保證不會再忘。」

「好吧,我給你個補償的機會。」說完,白岸洲彎下腰,把人抱起來按到牆上,握住他後腦勺,咬住了那兩片嘴唇。這一去就是好幾天,只能先過過癮了。

白岸洲速戰速決。雲肖出了電梯的時候臉頰上還是紅的。白岸洲給他把行李塞進後備箱,雲肖就跟在邊上,問他:「真的是忙完這陣就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