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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沒蓋被子,睡了一會就凍醒了,一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人怎么還沒回來?再打電話,那邊倒是立刻接了,只是接的人竟然會是龐泊生。

龐泊生說他們在楊正源的會所喝酒呢,大哥晚上不回去了。雲肖聽到這一時便有些吶吶的,不是說好了要回來的嗎。想讓小爸接,龐泊生說人沒在。雲肖就又問白岸洲是什么時候到的。龐泊生看了一眼邊上正歪在沙發里和方戰欽說笑的人,實話告訴雲肖說大哥十點左右到的。

也就是說小爸剛接完自己的電話,就往會所去了。雲肖腦袋一時要轉不過來彎了,小爸當時電話里明明說的是還要忙的啊?

龐泊生不是多話的人,是以此時便沒有和雲肖多說。方戰欽見大哥明顯是心情不佳,電話都不接,肯定是鬧別扭了,便盡職盡責地陪著喝酒,此時已然是喝得醉意熏熏了。楊正源剛進的一批人,有男有女,之前穿著性感的白襯衫成排地進來讓老板們挑。白岸洲不理,方戰欽便按大哥的喜好給挑了幾個順眼的在邊上坐著陪。

雲肖掛了電話,心里一陣莫名的委屈,悶悶的,堵著難受。坐著也沒想明白,口渴到廚房給自己倒水。在廚房垃圾桶里看到一包孤零零的章魚燒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

午夜十二點半,雲肖把車開到了會所門外。進了電梯,再次播小爸的電話,剛剛才響了一聲立即就被人接起來了。

「……喂。」仿佛是猶豫了一會,那頭才發出一個很小很輕的仿佛怕驚擾到誰的聲音,這一聲喂卻立即把雲肖整個人炸懵了。那是一個很溫柔很舒服的年輕男子的聲音。

「你是誰?」雲肖看到鏡面里的自己臉色特別難看,聲音不但嚴肅,眼神更是冷冰冰直勾勾的。

「白先生喝多了,這剛伺候著人睡著了。」那個年輕男人聲音很謹慎地如此解釋,說完就要掛電話。

「我問你是誰?」雲肖忽然一聲暴喝,把那邊的人嚇得手上一個猛抖,差點連手機都扔了。

「我、我是這里的公關少爺。」年輕男人磕巴著說完,便聽到那頭有咯吱咯吱磨牙的聲音。

「你給我把人叫起來,你把姓白的給我叫起來聽電話。」雲肖氣得呼哧呼哧的,在電梯里叫,眼圈立即全紅了。白岸洲生他的氣,來會所喝酒還叫少爺伺候。

「這位小哭包先生,老板之前交代了讓好生伺候的。人剛睡著,怎么能……」

「好。」雲肖立即打斷他說話,「告訴我他在哪個房。」

「……」這少爺雖然剛進來的新人,但是一見這小哭包子先生說話的氣勢也明白過來了估計十有八/九是這白總裁的家里人,看樣子還是個河東獅。之前老板讓他進來伺候他還存了幻想,能不能傍上這高枝,真伺候好了,以後就不用勁了。現在看這情形還是趕緊溜吧。

雲肖急了,惡狠狠地:「再不說,我讓楊正源弄死你。」

公關少爺嚇得趕緊把房間號碼報了,手機給原樣放在床頭上,套上褲子,襯衫,最後看一眼床上裸著上半身的帥男,十分可惜地嘆一聲,這種又帥又年輕的有錢男人要是能搞上幾次就好了。他剛拉開門要出去,就見門口站了一個紅著大眼睛的小帥哥,一身黑色束腰的短款風衣,更顯得人白白嫩嫩的,模樣比這里任何一個少爺都風流俊俏,只是此刻盯著他扣岔了的襯衫扣子,跟見了鬼似的,直勾勾地盯著,眼神非常嚇人。

白岸洲喝得迷迷糊糊的,剛睡著就聽到耳邊有人哭,他煩躁地翻了個身,忽然身上一涼,蓋的被子被人給整個掀了。他很不爽,有點勁地睜開了眼,轉頭看到了哭包子面無表情地站在他床頭邊,一手扯著他被子,一手扯著一個套著白襯衫的男孩的衣領子。那男孩憋著聲沒敢放開了哭,臉上一個清晰的五指印暴起來老高。

「你搞什么鬼?」只幾秒鍾,白岸洲整個人就清醒了,他坐了起來。他身上衣服沒了,不過短褲還在,聲音是剛睡醒的那種懶洋洋的,「你打的?」

雲肖看小爸被捉奸在床還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心里一陣刀尖戳似的疼,眼淚稀里嘩啦就滾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