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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駕。

「有啊,臉上就差寫字了。」駱繼延彎腰扶著車門,拉開車門也跟著坐進來:「哎,你不是說你之前有在酒吧駐唱的嗎?」雲肖不是那種喜歡跟人聊私事的人,駱繼延也不好開口直接問。

「嗯,走吧,去唱歌。說不定能遇到我師兄呢。」雲肖支著腦袋胳膊撐在車窗上,百無聊賴地看後視鏡里的自己。他心里不痛快,壓抑地難受。

「你是不是酒還沒醒透呢?咱們兩好歹現在也算是有身份證的人了好嗎?要低調。」駱繼延完全是開玩笑的口氣,他的性格是那種完全不會管路人目光的個性。

雲肖指路,兩個人開去了c城有名的酒吧街。

二十八號這天晚上,聽說有當紅明星在井岡山酒吧唱歌,附近酒吧街得到消息的感興趣的人都擠了過來。一時間井岡山酒吧里熱鬧非凡,簡直要擠爆炸了。

一首自彈自唱的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已經不喜歡你了,唱完了,所有人一起吹口哨鼓掌,齊聲要雲肖再來一個。雲肖抱著吉他坐在高腳椅上,笑著又是一口飲盡服務生端上來的酒,空酒杯對著卡座里的老板何必舉了一下。今晚沒遇到陸里,倒是遇到很少在酒吧街現身的大老板何必了。用何必的話說那可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

「雲肖,不許再喝了reads;。」坐在下面的駱繼延,在有些嘈雜的環境里很大聲地叫了一句。他這一句喊得站後面的很多年輕姑娘都翹著腦袋想看他的臉。叫完駱繼延轉頭跟何必說,「不要再給他酒了,喝多了悔嗓子。」他看這個何必大有問題,一杯一杯給送酒,看雲肖都不帶眨眼的。

駱繼延:「雲肖再唱一首就走嘍。」

「好。」雲肖笑著答應了,喝了酒,臉上又紅了,聲音有點啞,溫柔悅耳,「謝謝大家,最後給大家再唱一首我自己寫的歌,叫作夕陽看魚。這首歌是寫給我的一個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說完雲肖停了一下,然後低頭呵呵傻笑了兩聲。

「傻了。」駱繼延嘆氣。他知道雲肖和童夢是假。他懷疑雲肖今晚上是不是失戀了。這首夕陽看魚,聽他撥著琴弦唱「心痛到無與倫比……在你冰冷的海洋里死去,凝成夕陽下一朵看魚」那聲跟要哭出來似的。

「我這叫感情投入,你懂不懂欣賞啊。制作人都誇我唱歌特別用情。」雲肖後來靠坐在副駕里這樣反駁。駱繼延又說他用他數學系180的智商觀察分析了一下,覺得那個何必有點問題,讓雲肖以後不要深交。

駱繼延說完,再看雲肖,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雲肖是在駱繼延的客房里醒過來的。駱繼延房子挺大的。雲肖起來洗漱的時候,早飯都做好了。

雲肖看著白粥啊,煎蛋啊培根啊三明治啊,對著駱繼延佩服地豎起了大拇指,坐下來就吃。他是不會做的,在家都是靠小爸。

駱繼延:「昨晚的事沒忘吧?」

雲肖有點點嫌棄的表情,當然沒忘,夾起一個煎蛋,兩口吃完,還有評價:「我喜歡吃糖心的。」

「上新聞了,視頻都有了。」

「有就有唄。」雲肖對於自己上新聞還是上熱點幾乎已經習慣了,「只要經紀人別生氣就行了。」

「我看了,都是誇你帥誇你有個性的。」

「是嗎?嘿嘿。不好意思。」被人誇獎自然開心,雲肖樂呵呵。

駱繼延見雲肖這是神清氣爽了,童夢的辦法果然有用。

昨天晚上手機一直是震動狀態沒有調回來。雲肖想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手機上有一條未接電話,點開來竟然是:小白。時間是昨晚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