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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走到衣帽間了,才驚覺不對勁,卧室燈怎么是暗的,他剛才明明是打開的啊

「啊」

「叫什么叫?」

「啊!你嚇死我了!你干嘛不出聲躲在人家背後啊?」雲肖帶著哭腔掄起拳頭就打。白岸洲不以為意把人轉過來托著臀就抱起來。

雲肖苦著臉,不滿地在空中蹬了兩下腿,用力拽他腦袋:「你剛才真嚇死我了。太惡劣了。」

「你進來不出聲,還膽敢亂用浴室,嚇到也是活該。」白岸洲抱著人往被子上一摔,頓時將人壓在了身下,壓得雲肖大叫了一聲。

「這是我家,我想進就進,想用就用。」之前白岸洲是把房子過戶給他了的。宅子太多大概時間久了小爸自己都記不清了。

「你家?」白岸洲頂著雲肖的鼻子,不懷好意地問:「你家怎么別人住?你自己反而逃出去了?」

「這家里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你。你也是我的。我自己的東西當然住我自己家里。」

雲肖這句話說完,他看到小爸的嘴角彎起來了,眼里也有了一點笑意。小爸用低沉性感的聲音貼著耳朵問他:「我是你的,那你是誰的?」

這話好像有陷阱,雲肖想了想,一口咬住小爸的嘴唇,笑著含糊回答:「我是我自己的。」說完,抱住小爸脖子就親起來。

浴袍帶子本身就系地松垮,掙動間早已經敞開。白岸洲的手一貼上光滑的皮膚就有了自己的意識,自動就黏住了一路往下去了。雲肖挺起腰身yin著用小細腿勾住了小爸的長腿。

小妖,現在不但敢公然和他做對,還學會引/誘他了。可他明知道如此卻無一點疫力,唯有將人抱得更緊。

做到一半的時候,雲肖想起來要求小爸不要生他氣。說人魚劇組的事不同意就不給做。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找死。白岸洲先是將他兩屁股蛋各拍二十大板,再把人正過來做到叫,翻過去做到尖叫,側著做到求饒,哭唧唧地說自己錯了,求小爸饒命。求小爸也不饒。雲肖就罵小爸壞,就知道欺負人。

清洗完,白岸洲將人從浴室弄回來,雲肖已經累得想睡覺了。但是他話還沒說呢,往上爬到小爸懷里,腿騎著小爸的腰,肌膚相貼地抱在一起。

「我後天就走了。要忙一個月。」

「嗯。」白岸洲閉著眼睛應了一聲。

「一個月可能都見不到哦。」

「嗯。」

「我們和好了吧?」

「……」白岸洲沒睜眼,撇了撇嘴。

「我晚上去見了導演他們。這個劇組真的和我之前接觸的劇組都不一樣。」雲肖趴著問:「我跟你講講我的感受吧?」白岸洲輕聲說好。

於是雲肖趴在白岸洲肩膀上,打著哈欠給小爸講人魚劇組的主創們。像他這樣的新人一般都是導演給什么就演什么。現在卻可以大家坐在一起討論劇本,討論劇情的細節,自己對台詞的理解,覺得需要改動的地方reads;。導演不厭其煩地給每個人講故事背景,他理解的角色的內心和神世界。主創們各抒己見,在一起大討論。所謂的吃飯就是圍在一起說累了吃外賣盒飯。

「這種感覺很新奇,我覺得還沒有開拍,我就已經非常理解小王子了,比之前任何一個角色的理解都來得深刻。」

說完劇組,雲肖又說自己對表演的理解,又跟小爸說一個合格的演員應該怎么怎么樣,「你以前不還讓我看的嗎?」

那是白岸洲當時開的玩笑,他並不知道這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寫的一本關於表演的很學術化的書,他看的是一部叫做喜劇之王的港產電影。那部電影里,跑了十年龍套的小角色一直在堅持一個演員的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