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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肖和許饒兩個人無事便預先把第九場的一段台詞來了一遍,這也是當初胡策試戲的時候,雲肖和許饒對戲的內容。

「媽媽當初是怎么死的?」

「……難產,因為沒有去醫院。」

「為什么?」

「……因為我不知道生下來的會是什么,我們東海鮫人產下的幼子裹在氣囊包衣里,要腮化和尾化以後包衣才會破。」

「……那我生下來的時候是什么樣的?」

「和鮫人幼子一樣。」

「你為什么要和媽媽結婚?你明知道她會死。」雲肖克制著說完這句,眼圈紅了。

鮫人王夏並不是一個百分百正面的人物,他有陰暗的地方,會有一些抉擇和掙扎,會放棄一些很重要的東西,最後為了愛的人也會做出重大的犧牲。編劇和導演都一致認為主角身上這種陰暗的部分才是能最大程度讓觀影群眾覺得這個人物是真實存在的依托。

《泉客燭》這個故事本身就是沖擊觀眾的現實認知的,虛構故事要讓人能不知不覺間認同覺得有其真實性是非常重要的,同時也是很難做到的。一旦在短暫的兩小時觀影時間里做到了這一點,那么就算導演成功了。而往往一往直前的偉光正人物並不能真的讓故事主題得到升華,反而人物有做出艱難抉擇和痛苦的思想歷程的曲折故事更能打動受眾,讓觀眾產生共鳴。

許饒還沒回答,就聽到外面導演助理拿喇叭喊人了,第一場戲要開拍了。

穿著白襯衫坐在車里凍了一個多小時,雲肖和許饒這第一場戲才算過了。胡策導演坐在監視器前一動不動的一臉嚴肅,全程用對講機告知現場副導演、攝影師、動作導演他的細節要求。現場絕對是導演最大,胡策平時就有些嚴肅,導起戲來更是翻臉不認人,幾句話的台詞和正面兩個特寫,硬是讓雲許二人在零度氣溫里凍了將近兩小時。

雲肖的武替也是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發型師給弄了相同的發型,穿著也一樣,加上兩人個頭身材極為相似,從後面看簡直要分不出誰和誰了,也不知道副導演哪里找的這位替身。

雲肖跟人聊了兩句,把裴鈴給准備的熱茶倒在紙杯里給他喝。後面一些危險的動作還會一直需要這位替身來完成。明星親身上陣不需要替身雖然說起來好聽,聽起來也極為敬業,但是像許饒這種的大咖位演員真的要親身上陣的話光保險估計就要買個八位數,有那錢,情願請武替了。

武替演員由於職業限制,在國內,保險公司一般是拒保的,這是一個沒人看到又非常辛苦的職業。

沒有時間看這邊進展,大家跟著胡導轉進一號棚去拍下一場了。後來聽裴鈴說撞車這場戲兩位武替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好在都是輕傷,也沒有劃傷到面部。

隨著電影的開拍,雲肖的衣食住行各種事情就多起來,裴鈴一個人可能要照應不過來了。樂晗電話過來說母親生病還未出院,他很不好意思,想請假到月底母親出院再回來工作。雲肖想起來之前去樂晗的寢室好像是聽那個叫欒江華(組合的隊長了)的說過樂晗家里有病人。

雲肖准了假,在電話里也沒有問什么,只說月底去s城參加榜中榜頒獎典禮的時候順路去把他接上,省得他跑來跑去了。聽樂晗有點愁眉不展的樣子,雲肖最後說需要用錢的話可以跟他提前預支薪資。

樂晗很感謝,真心地感謝。

裴鈴和小江是公司給配的助理,和樂晗不一樣,樂晗的工資是雲肖發。現在樂晗來不了,雲肖只能給譚偉升打電話,讓現在公司上班的小江過來橫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