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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料,忽然腦袋埋進胳膊彎里哭了起來。裴鈴嚇壞了,連忙跑過去用毛巾把他上半身帶半個腦袋都蓋了起來,安慰他別著急,慢慢來。

雲肖哭得很隱忍,但是趴在大毛巾底下抽泣了很長時間。

有心疼雲肖的助理姑娘小聲嘀咕說導演確實嚴肅,特別演員一直吃卡的時候他說話的口氣一直就挺凶的。

拍攝一度無法繼續進行,導演和總攝影商量著這條實在不行的話哪些角度可以找替身來拍,現場制片則過來拍拍雲肖的腦袋,輕聲問他還能不能演了。雲肖深吸了一口氣,抬起發紅的眼睛,很肯定地點了點頭,他很抱歉拖了大家的進度,「不用替身,我可以的。」

再次下水前,白岸洲電話來了,也不怪這都已經快晚上十點了,他人還沒影呢。裴鈴把電話遞給雲肖,他趴在池岸上沒有接,「你告訴他我工了會過去的,多晚都會去的。」再晚也要去見他的小爸。

本著一個專業演員的職業操守,再難他也要拍好這條。就像許饒說的,自己選的角色跪著也要拍好。

克制著心里的恐懼,最後灌了好幾口水,差點嗆死,又反復折騰了幾次以後,最後一條雲肖過了。

雲肖最後沖出水面攤到池岸上的時候終於明白最初自己為何那么堅定地想演這個角色了,可能有許饒的原因,可能有導演的原因,然而讓他不惜要與小爸翻臉下定決心的卻是劇本里的這一段,當時看到的時候心里的那種觸動,他想他潛意識里想到的就是自己。

到s城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到錦江酒店已經是凌晨三點。

敲開門,雲肖呆靠在門邊對著白岸洲看了一會,然後一頭撲進了小爸的懷里,把人緊緊勒抱住,臉蛋反復在小爸的睡袍上蹭著。

「肖肖,怎么了?嗯?」白岸洲摸拍他後腦上的毛發。

「小爸。」雲肖低低地喊了一聲,「我今天太累了,太累了,一直想你來著。」

白岸洲直接抱了人去睡覺。

睡到天蒙蒙亮,雲肖做了噩夢,驚叫地又醒了過來,把白岸洲也吵醒了。雲肖把腦袋伸進小爸肩窩,扳了小爸的大腿讓他騎著自己。

「很可怕的夢?」白岸洲順勢兜脖子把人整個摟在懷里。

「嗯,夢到自己掉到水里去了,水很冷。」雲肖嵌在小爸懷里,手順著睡袍領口伸進去抱住小爸的後腰,「你跳下來救我,我很害怕。」

「有我在,怕什么啊。」

「我怕醒來的時候你不見了。」

白岸洲迷迷糊糊地對著下巴頂著的頭頂心吻了一下,「不會的啊,就算真的不見了,小哭包也一定會把他的小爸找回來的。」想起初見時哭包對著他「死纏爛打」的勁,白岸洲輕聲笑了。

「嗯。」雲肖鼻子忽然有點酸地直點頭。

雲肖用力抱緊,想和小爸融成一體。他手從小爸後腰上轉到了前面。

還沒動作幾下,白岸洲忽然翻身整個人壓上來。雲肖抱了小爸的脖子,熱烈地回應。

白岸洲兌現了上次的諾言,最後雲肖眼淚花花地喊爸爸饒命。

暢快淋漓地運動一場,早上白岸洲按時起床去公司給下屬們開會,雲肖則一直睡到了下午。接到師兄陸里的電話雲肖才醒。

陸里在那頭急道:「你怎么在s城,你怎么沒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