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圾,跟誰炒作不行,非一天天的拉著咱們雲妹炒。」「哼!雲妹是駱哥哥的。」「肖肖是白總的!」

童夢相關的這種問題,雲肖還是千篇一律的回答:「只是朋友。還有我很想說的一點是,在網絡上我們都不該很隨便地就用不堪的語言去攻擊別人,我被人罵過,我是很知道那種滋味的。」

這段采訪出來以後,雲肖吧里群里的管理們專門開了帖子呼吁大家在外面不要張嘴就罵人,更不要去童夢的微博下跟她的粉對罵,要謹記粉絲行為偶像買單,愛他就不要給他招黑。

女記者最後問的是娛樂圈蔓延了一個月還在不時被提起討論的問題,何必那個集團式的吸毒賣yin案。雲肖神情遲疑,楞了一會,才緩緩開口:「我覺得藝人作為公眾人物,多少應該起到一定的表率作用吧,至少要對得起自己的粉絲。她們有很多都還是學生,很容易就會受到偶像的影響而形成一些錯誤的觀念。」

何必那個案子一開始引發了整個娛樂圈的討論和各種反思,結案之後據某神秘的內部人士傳出的可靠消息說是此案還涉及了一系列知名的富豪富商,據說是在各方多重壓力之下才盡快結案的。

何必的吸毒賣yin案,由於拒供全部犯罪實事以及犯罪情節嚴重,最後被判了八年,而陸里則被判強制戒毒兩年,不過他只在戒毒所苦熬了三個月就因為身體虛弱扛不住而執行了監外就醫,最後他是在醫院的高級病房里住滿剩下的刑期的,有位吳先生來看過他,並一次性支付了全部的醫療用。

雲肖戲份全部殺青當天請了全劇組吃宵夜,心情輕松氣氛好又喝了酒,結果回去夜里就發燒了。

一開始燒得不厲害,雲肖也沒驚動人,找了退燒葯吃了。吃完爬回床上,迷迷糊糊地躺了半天還是不見好,心里就開始發毛了。心理作用吧他總覺得渾身難受嘴巴發干,特別像扎了針的那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的那種感覺。難道都過了一個多月了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他把手伸進褲子里擼了幾把,二弟也沒打采的不怎么願意站起來。

越往那方面懷疑心里越是發毛,越是覺得燒得厲害。

「我是不是還有問題啊?」雲肖渾身發軟地趴著,很委屈地和電話那頭的人哭唧唧,再沒了記者面前的那種侃侃而談,此時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寂靜的凌晨時分,盡情地將自己的脆弱展現了出來,「怎么又擼不硬了。」

「哪里難受?」那頭被吵醒的男人聲音明明還是帶著困意的,說出來的話卻格外地撫慰人心,「跟小爸好好說。」

「我身上沒勁,吃葯也沒用。擼了它也不好好立正。」

「這一段時間有沒有乖乖的?」白岸洲意有所指。

「我特別乖的。」雲肖哪敢陰奉陽違,就算真有毒品擺在跟前哪怕再有誘惑力他也不敢碰啊,碰了不單單是毀自己,他跟小爸之間肯定全完了。

其實雲肖就是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了,何必那件事一直都沒查清楚,他心里總惦記著,又時不時擔心自己身體恢復了沒有,再加上拍戲累的,他太想把王子佑演好了,還有一個就是最近兩天被一個私生飯騷擾的。這個男粉挺靦腆的,在酒店大堂見到雲肖也不敢上前,只是遠遠跟著,會一直開車跟到拍攝現場,但是他會在雲肖的房間對面偷裝針孔攝像頭,如果不是酒店安保人員及時發現,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後續呢。

今天殺青了忽然卸掉了一部分壓力,雲肖心里一放松,昨天又淋了雨,晚上又喝了酒,幾下一湊就病了。

「又胡思亂想了?田醫生怎么教你的,煩躁的時候就閉眼靜思一會。」

「田醫生說你沒問題肯定就是已經好了。」

「殺青了就趕快回來吧。」

「量體溫了沒有?打電話給譚偉升讓他起來載你去醫院。」

白岸洲溫言細語的一番撫慰,效果頗為顯著,雲肖顯然十分受用,心里頭一下就定了,「那你有沒有很想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