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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的光滑細嫩。他因為林維正受的傷,不知道剛才揮手的那一刻,他心里是怎樣的感受。

身後的裴鈴上前給雲肖把背後的圍巾塞緊,見雲肖還是有些神色游離地站那兒,便出聲問他,「咱們是上樓?還是直接回家?」

雲肖抬手摸摸腦門,想了想,有些為難地說還是先回家吧。

手術回來沒幾天,身體還虛著呢,今天又累了一天,慶功宴也沒吃幾口,酒倒喝了不少,雲肖有點低燒了。雲青楊伺候著吃葯休息,把兒子數落了一頓。在韓國二十來天,做了好幾場手術,雲肖受了多少苦,雲青楊心里最清楚。他原本也是不贊成雲肖今天出席活動的。

雲肖逞強非要去,雲青楊明白,他無非也就是想見某人。

雲青楊把水杯盛滿水放在床頭上,防止雲肖半夜醒了找水喝,手機也給擱在他手邊上,「有事叫我啊。」

「嗯,爸你也早點睡吧,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他主要是累的。

「睡吧。」

把人安頓好,雲青楊才關了門出來。這早上走的時候就跟那終於飛出籠的鳥兒似的神采飛揚的,結果晚上回來卻是這般病怏怏郁郁寡歡的模樣。雲青楊輕輕嘆了一口氣。

剛要睡著的時候,林維正電話來了。雲肖開始還以為是小爸打來的呢,問他怎么還好意思打電話來的。林維正反問他關心一下朋友不是很正常。

雲肖閉著眼呵了一聲,誰和你是朋友?

林維正不疾不徐地說分手的人才不能做朋友,他們又不是那種關系,今天只不過一點小過節,大家自然還是朋友。而且他們還是合作伙伴,以後有合適的劇本,他還想找他來演呢。

「大可不必,你愛找誰找誰吧。」雲肖斬釘截鐵的拒絕讓那頭的林維正沉默了一下,然後他像是回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輕輕地笑了兩下,「今天打得白總鼻管噴血,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看不出來,我只知道你這樣做挺對不住他的。」雖然喜歡不喜歡這種事確實是勉強不來的。

不知道林維正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很認真地來了一句「抱歉。」接著又恢復了有些調侃的語調說道:「看來你現在沒跟白總在一起。身體不好,要早點休息,知道嗎?晚安吧。」說完,便干凈利索地掛了電話。

被一個電話擾得雲肖都不困了,就看著屏幕等著。

等到再次困了也沒有電話再打進來。半夜醒來滿頭的虛汗,雲肖眼都沒睜開,第一反應就是摸了手機來看,沒有消息也沒有未接電話。於是轉身又睡了。大概心里還是有失落感的吧,也不能算,因為只是很少一點,這種結果早在預料之中。只是天還沒亮的時候,卻自己從夢中哭醒了。醒了眼角也沒有淚,夢到些什么也都記不得了,只是心里感到憋屈難過。

這一次,雲肖沒有主動給白岸洲打電話。

之後雲肖一直和雲青楊住在湖邊的別墅修養,直到四月底開始為演唱會做准備了才離開。

慶功宴那晚之後半個月,白岸洲給雲青楊打來了電話,很客氣地詢問了雲肖的恢復情況。雲青楊比他更客氣地感謝了他的關心。

雲青楊在早餐桌上轉告了電話內容,雲肖點點頭,表示到,繼續喝粥。

半個月以後,白岸洲又給雲青楊打了個電話,說到了應小安,他已經給安排了手術,就在s城著名的整形醫院。他讓雲青楊轉告雲肖應小安手術的時間,如果雲肖願意可以來醫院看他。

「謝謝,我會和他一塊去探望的。」小安是個好孩子,既然來了s城做手術,去看看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