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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重負地終於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他這加班加點地把手上的事務交代好,緊趕慢趕地從國內起飛,馬不停蹄地轉機再轉機,然後再打車趕到這邊小鎮來,累死累活地總算沒白折騰。瞧哭包那個高興勁,聲音大得好像就怕別人不知道他見著情郎了似的。

雲肖這一聲剛喊完,隔壁房間的裴鈴就過來敲門了。雲肖返身去應門,原來是喊他去晚餐的,走廊上攝制組的工作人員陸續也都從房間出來了。

晚餐雲肖自然就不和大家一起了,低聲在裴鈴耳邊吩咐了兩句,雲肖又把門關上了。

關了門,雲肖就斜倚在門邊的牆上等了,心情好到不由自主就哼著哼著唱起來了:「今夜你會不會來,我的愛一直在等你……」

「我等到花兒也謝了~哦~你知不知道你一定不知道,我等到花兒也謝了……」

兩分鍾不到,門又被敲響了,「篤、篤、篤」非常有節奏感。雲肖心里一喜,立馬抬手一擰球鎖,小爸那張風塵仆仆的帥臉就從門後現出來了。

白岸洲到真沒想到門能開這么快,而哭包整個人就堵在打開的門縫上,就那么仰著張笑臉看他,眼里亮晶晶的,帶著點得意,嘴巴咧著伸出個殷紅的小舌尖,像是就等他的親吻了。

雲肖本來是笑眯眯的,待看清小爸疲憊的臉色那笑便立即淡了。剛張嘴要叫人,迎面就被小爸手上的西裝兜頭罩個正著。然後白岸洲就是一氣呵成的動作:一手肘攜了雲肖被兜住的腦袋,一手甩了行李,腳後跟踢上門,攜了亂叫的人往里走,往房間里那張柔軟的大沙發上一坐,手上再一個用勁,把雲肖扯跌到懷里來摟住。

雲肖氣急敗壞地剛把衣服從頭上扒下來,白岸洲就兩手把人勒住一個用力的熊抱,然後在雲肖脖子里的嫩肉上使勁啃了一口。雲肖被又勒又咬地在他懷里直挺身亂叫喚,白岸洲看著他著惱的小樣這才嗤一聲笑了。他這二十幾個小時過的,行程從來沒那么趕過,可說是有史以來飛的最累的一次,「要被你折騰死了。」他又沒說不陪著他來聖托里尼,結果行程也不提前告訴他,要上飛機了才不咸不淡地電話說馬上飛了。

「誰折騰你了?」雲肖此時雖然像個孩子似地坐在別人大腿上可氣勢絲毫不減,兩大眼瞪著,一甩手把小爸的臉推一邊去了。

白岸洲見他拒不認賬還嚴重頂嘴便嚴肅了臉色用力揍他屁股。雲肖被打了兩個嚴肅的大巴掌,盯著他隱隱發青的眼窩,剛才被捉弄的氣反而一下子全消了,心平氣和道:「你真想來陪我,晚來兩天也沒關系的咯。」

白岸洲見他乖了,便長長舒了口氣,從鼻管里冷冷「哼」一聲,閉了眼放松地向後靠進沙發里,「去倒杯水來喝,口渴得厲害。」

雲肖伶俐地應了,起身去拿了瓶礦泉水來,擰開蓋子,瓶口湊到小爸有些發干的唇邊,一邊喂一邊問他:「你剛才是在冷笑嗎?」

白岸洲大爺一樣一動不動只管喝水也不回答。喂完水雲肖用食指拇指去撐開他的眼皮,左眼撐完撐右眼,見小爸躺靠著完全無動於衷又開始不理人了,干脆岔開腿騎著他,趴他身上抱了他的腦袋吻起來。

「是不是真的很累啊?」二弟都沒立刻起立向他致以最崇高的敬意。雲肖一邊親一邊還拉了小爸的胳膊把自己抱住。白岸洲自然是從善如流,嗯著應一聲,張開兩臂從衣襟鑽進去將戀人抱了個滿懷。

雲肖整個跪趴在小爸身上慢騰騰地蹭他,唇上因為親吻帶了亮晶晶的口水,捧了他的臉用兩個拇指刮他的兩道濃眉幫他放松,「誰讓你這么趕的,我們在這前後要呆一個禮拜呢。我知道你要操心的事太多了,你真不能來我也能理解的。」

白岸洲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很不以為然地盯著雲肖道:「某些人話說得倒是挺好聽的,但是我真不來或者太晚來恐怕就要給我臉色看了。」

雲肖皺了眉忿忿道:「是誰這么大的狗膽竟敢跟我們白懂事長擺臉色,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說完還撅嘴連親了白岸洲好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