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非纏著我要開房,你也知道他跟那誰有多像啊,哥哥我根本把持不住!」
姜修簡直震驚了,他想反駁說周頡跟周阜根本不像,但他一看許弋舟的表情就明白了許弋舟說的是大學時代的周阜,許弋舟熱切地愛過的那個周阜,也許現在還愛著。
姜修皺眉,這事絕對是許弋舟犯渾沒跑了,「然後呢?」
「然後……」許弋舟似乎覺得不可思議,「然後我發現周頡是第一次,一點經驗都沒有,事後我一問他還哭,好勁才把他哄睡著了。」
姜修:「……」
許弋舟接著說:「換了我也得哭,他跟夏安宇得有兩年吧,居然沒做過,現在的年輕人拉拉小手就算談戀愛了?」
姜修表情復雜:「……可能不算吧。」
「肯定不算啊,過家家吧!」許弋舟覺得這事顛覆他的認知了,「你都不知道周頡那個樣,我就問他是不是夏安宇不行,直接把我踹下床了,我這難道不是合理的聯想?」
「行了,」姜修不想跟他討論夏安宇,「你說說這事打算怎么辦吧?周阜要是知道了,你怎么跟他交代?」
許弋舟一下子就蔫了,躺在沙發上,「不知道!反正周頡又不是姑娘,不能哭著喊著要我對他負責,到時候挨他哥一頓打吧!」
姜修沒忍住踹了他一腳,「那你跑什么?」
「我慫唄!」許弋舟已經自暴自棄,「我都不敢想周阜知道這事會怎么看我。」
姜修提醒他,「那周頡呢?」
許弋舟猛地坐起來,「他那么純情,會不會對我死纏爛打啊?那我豈不是怎么著都跑不了一個渣字?我跟他好了,但是惦記著他哥,我不跟他好那就是不負責任。」
姜修覺得自己好像還得踹他一腳,卻聽到許弋舟問:「你覺得哪一種渣」得比較不過分一點?」
姜修這一腳踹得實實在在。
許弋舟捂著胸口,「你干什么?!」
姜修拉了個椅子過來,坐在許弋舟對面,認真道:「哥,我跟周頡從小一塊兒長大,他是挺直的,但他不傻。」
許弋舟:「你的意思是他暗戀我,然後故意喝醉了跟我上床的?」
姜修:「……」
姜修頓時什么都不想說了,許弋舟卻來勁了,「那他會不會也知道我看上的是他哥啊?」
姜修真的非常無奈了,許弋舟平時真沒那么腦殘,但是一碰到戀愛這種事他就是傻逼一個。
還是那種自信心膨脹外加腦洞非常大的傻逼,姜修只好提醒他:「不是,他沒有,你想多了。」
許弋舟自個兒也笑了,「哎,反正你這兒讓我住幾天,哪怕躲不過十五,也躲過初一再說。」
姜修也不能把人趕出去,「隨你便吧。」
許弋舟問,「我住哪間?」
姜修對此不是很在意,「除了二樓最東面那間,其他隨便。」
許弋舟提著行李箱去了。
姜修終於聽許弋舟說完這事,再一看時間已經快十點,於是趕緊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去車庫。
到了車庫卻發現一輛車都沒少,他找到給夏安宇的那輛,車門沒鎖,夏安宇在車里睡著了,姜修怕他睡著了冷,脫了自己的外套給他蓋上。
夏安宇睡得淺,外套才蓋到他身上就醒了。
「聊完了?」
「嗯,怎么沒回去?」
「等你。」
姜修也坐進車里,握住夏安宇的手,「這么涼,我要是不來你就一直等?」
夏安宇說:「我後天就要進組拍戲了。」
姜修只知道夏安宇要拍戲,沒想到這么快,「在哪兒拍?拍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