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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湛在閻西再進來之前起他臉上的冷漠,而是換上一張還帶著感傷又故作堅強的表情,演技在這半個月內已經是練得爐火純青,都不待思考的。

兩人相視一眼,袁湛靠在床頭低頭玩手指,閻西朝他走來。

「我點了粥,醫生說你有點虛脫,不能吃太刺激的食物,緩一緩就好了。」

袁湛情緒不太高漲:「哦,無所謂,也沒什么胃口,我想洗個澡。」

雖然閻西給他換了身睡衣,可是全身上下都依舊是海水的腥臭味兒,一想到海水里有各種不明物,心情就好不起來。

睡一覺起來,袁湛已經恢復不少力氣,到底還是年輕人,底子還沒有虧得徹底,近半個月他又好吃好喝,生活還算健康,較原主使用的時候好上許多。

洗了個舒服的澡,袁湛整個人差不多恢復如初,他特意刷了幾分鍾的牙,漱凈口中的味道,只留下牙膏的薄荷涼爽氣味兒。

他出來時,閻西已經將他們的晚餐在餐廳上擺放好,就等著袁湛落坐。

袁湛也不客氣,下午消耗的體力是他這半個月加起來的總和,得好好吃上一頓,雖然全是清淡的蔬菜。

袁湛:「……」一點肉都不給嗎?

到袁湛指責的目光,閻西居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粥里有肉。」

恢復力氣的袁湛:「真摳門。」

讓飯店少放肉的摳門閻西:「……」

雖然沒有肉,袁湛最終還是吃飽了。

手臂肌肉和大小腿開始泛酸,癱坐在沙發上完全不想動,這是他往常在家里的坐姿。

不過今晚,袁湛還需要扮一下虛弱者,還是要以原主的願望為主。

袁湛身體虛了點,但還是自己的氣勢:「明天早上你和一起看日出。」

閻西心想還是正常的袁湛淇比較可愛:「好。」他的病到底什么時候才會完全好起來。

一夜無話,也有人一夜無眠。

凌晨五點,閻西和袁湛坐在他們別墅前的石頭上,眺望著東方,盼著日出。

昨晚海風呼嘯,太陽傘被刮得東倒西歪,海灘邊到處是瓶瓶罐罐,仿佛被一只大手□□過。

太陽還未升起,袁湛在地上找看到一個裝著紙條的透明塑料漂流瓶,他撿起遞給閻西。

袁湛:「看看里面的紙巾寫了什么?」

閻西也有點好奇,他打開瓶蓋,取出紙條。

兩人就蹲在地上看紙條。

閻西念道:「我希望能和阿黎長長久久,永遠也不分開。」

噗。

要是這會兒喝著水袁湛估計就噴到閻西的臉上去了。

這個世界怕是有毛病,為什么他們連在別的市都能找到一個跟白月光相關的漂流瓶,這是億萬分之一的機率吧,票幾率都比這高。

閻西還不知道「阿黎」是白月光的別名,又將紙巾塞回去,拋向大海,任由海水將它帶走。

太陽開始緩慢地從海平面上爬起。

袁湛第一次看日出,閻西也是。

當太陽露出它欠揍的圓臉時,袁湛朝閻西張開雙臂,微微一笑道:「最後一個擁抱。」

閻西愣住了,他以為經過昨天的事情,袁湛淇會向他要求別的。

他沒動,倒是袁湛主動抱住他,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輕聲說:「閻西,再,見。」

時間仿佛停止在這一瞬間。

袁湛則替原主擁抱他純潔的初戀,擁抱他逝去的青春和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