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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熱的。

坐在閻西車上,袁湛熟練地系上安全帶,對著後照鏡整理自己的儀容。

一切完美,沒有任何問題。

他們不過是幾天沒見面而已,閻西就一臉憔悴,要不是他強打起神,不想自己躺在家里胡思亂想,估計現在早被關在醫院里掛水。

袁湛倒是心情不錯,平白得到袁立容送的一串小紫檀佛珠,帶在他的左手上,搭配他的手表,也挺好看。

閻西說:「你以前不戴這個。」

袁湛坦誠道:「我二哥剛送我的。」

閻西有點眼熱,袁湛淇全身上下都沒有戴他送的東西,他送過什么呢?

真心為他挑選的禮物有幾件,細心一想,好像從來沒有過?

閻西說:「你很喜歡?」

袁湛說:「當然,我家人送的能不喜歡嗎?」現在是他們的開場白,他覺得閻西似乎還有點不在狀況,他還處在兩人離婚與未離婚之間的狀態。

也就是說,他還在迷茫,糾結,矛盾。後退一步是離婚的事實,前進一步是未知的離婚生活。

閻西深深的懊悔:「我,沒怎么送過你東西。」

袁湛回自己抬起的手:「不說這個,想我和談什么,總不會是你也想給我送禮物吧。」他輕輕一笑。

閻西:「如果你願意,我會送。」

袁湛沉下臉:「何必呢,我們都離婚了,牽扯太多又有什么意思,閻西,你是什么意思?」

閻西:「我想向你道歉。」

袁湛:「道歉?為什么要向我道歉?如果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呢?你要跪下來求我嗎?不可能吧,你閻總是輕易向人低頭的嗎?」

閻西又一次被問得啞口無言。

袁湛繼續說道:「還以為你要單獨給我發喜帖呢,離婚後你應該和白月光過得逍遙自在才是。」

閻西趕緊澄清:「沒有的事,我沒有和白月光在一起。」他眼里閃過痛楚,「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你解釋,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

袁湛定定地看著閻西,對他的道歉全然不以為意,他勾起嘴角:「你知道嗎?曾經的我,也想過你向我道歉,只要你一道歉我就會立馬原諒你,不計前嫌。可是,你沒有機會了,從我們離婚的那天起,你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說『對不起』三個字,你的道歉於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就像一個殺人犯,他殺了人,回頭跪在被害者家屬面前,不停的道歉,人已燈滅,性命早已不可挽回,一句『對不起』就能抵消他犯下的所有過錯嗎?」

「不過,我們既已離婚,日後我過得好與壞,都與你不相干。你也不用再和我道歉,我袁湛淇,也不稀罕了。」袁湛越說越順口,游刃有余,「我也不會再關注你,沒必要了。」

一字一句都是絕然,閻西心越發的涼,與這炎熱的夏天完全是相反的季節。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我只是……」

只是什么?被袁湛淇的一段話,將他原原本本想好的內容都打亂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