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五百二十九章 沒有挑明(2 / 2)

狼與兄弟 純銀耳墜 1767 字 2020-12-31

「關鍵時刻,管不了那么多,必須確保不能讓這個人跑了!」

「不行!」

「我說行就行!」

兩個人火葯味道直線上升!

哥博簡單明了。

「巴蛇那邊我快壓不住了,如果再銀子的問題上再不能進行關鍵突破,巴蛇肯定就要來了。所以這一次,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我們現在所有的一切,雖說可能會鬧大,但是跟巴蛇參與進來相比,還是毛毛雨,這一次,必須聽我的!」

「開玩笑!如果這么干,萬一哪里出一點問題,我們都摸不到他們的邊兒,就會被警察當成恐,怖,分子抓走的。」

紅衣語調也是越來越大。

「這里不是面甸!」

哥博的豹子臉直接沉了下來,滿身殺氣。房間的氣氛瞬間就變了。

龍成一看情況不對。不能再不說話了。

「進入機場核心區域的,絕對不能攜帶任何武器。過不去安檢的!對方肯定也不敢攜帶。所以再這一方面,大家是平衡的!至於再外圍區域的,可以適當攜帶,但是不到關鍵時刻,決不能用!」

「這一次的事情,我們還是應該以跟蹤為主,動手為輔。」

「這一次是有機會摸到潛寶商會最頂端的!機會來之不易!你們都不要爭吵了!一切為了大局!聽我的!

這種時候,王贏岳父的身份,還是起到了很好的調和作用。

哥博不吭聲了,坐在原地開始悶聲喝茶。

紅衣和姜卓兩個人,一邊打電話通知狼盟特戰隊的士兵集合,一邊往出走。

龍成也在安排調遣私人飛機,准備送狼盟特戰隊的士兵到指定位置,同時也在安排金狼國際的人進行策應。

這邊都已經忙乎的熱火朝天了。

a市太平機場,一號航站樓的貴賓休息室內。

這里有一間單獨的茶室,隔音效果極好。

肖戰和寶哥面對面的坐在一起,寶哥正在親自沏茶。

肖戰捂著自己的臉。

「寶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意思,與妗妗無關的。」

寶哥從兜里面拿出來兩支煙,遞給了肖戰一支,自己點著了一支。

「肖戰,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大概有二十多年吧,甚至於更多,我記不清了。」

「咱們一起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

「數不清了。」

「我最長和你說的一句話是什么?」

「紅顏禍水!」

「那你為什么還要犯?」

「我們兩個是真心的。」

「就單純的評論最後的結果!」

「我不覺得她是禍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是我自己的選擇!」

「是你不了解我,還是我不了解你?」

寶哥一語中的。

「你最開始的時候,絕對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想法的。只不過是臨走前,想去看這個女人一眼,結果這一看,就被這個女人蠱惑了心智,走不了了。」

「以至於後面甚至擅自做主,主動失聯,公開違抗了我的所有命令,想要帶她遠走高飛,肖戰,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值得嗎?」

「我覺得沒有什么不值得的。我愛她,就願意為她做一切。」

「你是害怕我滅你口吧。」

「我不害怕你滅我口。如果要滅的話,多少年前,就滅了,也不至於當初幫我假死,金蟬脫殼了。」

「那你既然什么都明白,為什么還要做這種糊塗事!」

「因為我不相信阿燦!這些年我和他打了這么長時間的交道,對於他的為人處事我太了解了。」

「阿燦能做我的主嗎?」

「我雖然對於你們身後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是我清楚,阿燦和你再整個體系當中,其實是一個級別的!他雖然做不了你的主,但是你也做不了他的主兒!他想做的事情,一樣可以做,寶哥,我分析的對嗎?而且,獬豸這么長時間沒有露面聯系我,我甚至於覺得,他都可能已經被阿燦偷偷滅口了!當初就是他一直主張讓我動用獬豸的!」

寶哥楞了一下,他並未反駁,只是跳過了這個話題。

「有我在,他是不可能碰你分毫的。」

「這句話,就像是當初荊棘綁架了潛寶商會這么多老板的子女,你讓肖曉告訴大家說,請大家放心,王贏一定不會傷害他們的子女的,王贏就是嚇唬嚇唬他們,僅此而已!是一個道理!」

「但是最後的結果你?已經到了現在了,該走的都走了,不該走的,子女也都獲救了,不是嗎?王贏有傷害他們的子女嗎?一個人的性格是很難改變的,雖說看起來王贏冷酷無情,關於他的傳說,更是把他妖魔化了,但是從他所做的所有事情來看,這是一個很正的人,義薄雲天,並且心系國家,很有一種無私奉獻的精神。」

「這種人,要是說他真刀真槍的一槍崩了你,或者和你們搏命,這是正常的,但是如果說他是綁架了你的老婆孩子,要害他們,這肯定是不可能的,頂多是嚇唬你而已,嚇唬住了最好,嚇唬不抓拉到。」

寶哥說完,肖戰笑了起來。

「那為什么再這個事情之後,還有那么多的人投靠了龍銀商會?幾乎出事的家庭,百分之八十多都加入了吧?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為什么沒加入,你心里面沒數嗎?這里面也有不少老面孔,老熟人了吧,人性也都沒得挑吧,你說這里面涉及到他們不信任你,或者如何嗎?」

肖戰說的寶哥不吭聲了,他繼續道。

「其實這就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這里面不涉及不信任,生死攸關的大事。我怕了。我不擔心你,但是我擔心他。知道嗎,再獬豸對付王贏的計劃失手之後,我和阿燦再那個溫泉洗浴中心就發生了爭吵,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對我產生殺意了,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展現出來了一些。我看的清清楚楚。只不過當時沒有挑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