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出去了?那不還是生意不好,干不了才兌出去的嗎,要么正常情況下誰兌啊!」
「還真不是生意不好,是對面給出的價格無法拒絕!」
「無法拒絕?能給多少錢?」
「具體給多少錢不知道,但是根據可靠消息,最少的都賺了這數!」
大爺伸出來了一個手指。
「十萬?」
「如果就十萬塊錢的話,我和你說什么?正好忘記了,誰能因為十萬塊錢出兌店鋪?」
「那還能一百萬啊!」
「是的,幾乎都得賺了百十萬作用!」
這個大爺一聽。
「你說的是我老去的那幾家店鋪嗎?」
「那個客棧,那個特產店,那個賣酒的店,就是那幾家!」
「你是不是開玩笑呢,他們那幾個破店最多的值三十萬就不錯了,你現在說他一百萬出兌出去了,那是碰見傻子了?」
「還不是一百萬出去了,是凈賺一百萬兌出去了。」
「你這都是道聽途說吧?」
「我說的是真的,我還看到了我另外一個朋友的轉賬記錄。也不知道這是要發生什么事情了,外面的商戶搶著往鳳凰古城里面鑽!新鮮了!」
側面另外一個大爺,一臉的羨慕。
「這可真就是命啊,羨慕不來的。」
「是被,也沒啥羨慕的!」
兩個人正嘮著呢。
「那不對啊,我剛剛去買酒坊的時候,發現酒坊的老板,和上周的老板又不一樣了,他是那個老板雇的人嗎?」
「他們家那么大點地方,雇什么人?」
「我覺得也是,我也問了他了,他說他就是老板!換人了!」
「又換人了?不對啊?昨天我還從他家買酒喝了,後面還和老板聊了半天天兒,酒坊老板興致勃勃的,還約我們喝酒呢,那今天怎么就能換人呢!」「那你去看看啊。我騙你干啥!」
「不可能換人,人家剛花了這么多錢,兌下來的店鋪,沒幾天呢,立刻轉手,咋的,還能有人出更高的價格給這個店鋪盤下來啊,不可能啊!」
「你說是不是有人要炒作我們的古城的租金啊?」
「你別一天天的瞎說了,不可能,我去看看!」
兩個人起身,奔著側面不遠處的酒坊就過去了。這些對話從頭到腳,張澤聽得清清楚楚,他頓了一下,從邊上起身,也跟上去了,兩個老大爺,根本沒有任何的戒心,幾分鍾就走到了那家酒坊,張澤很清楚,現在酒坊的主人,是他們的人。
倆老大爺也是八卦,上前詢問了一番之後,這才往回走。
「你看你看,我就說吧,他家又換人了。」
「真是奇怪了,怎么換的這么勤快呢!」
另外一個老大爺走了沒幾步,站在側面另外一家特產店門口,顯然,他和特產店的老板也是挺熟悉的,他上前。
「您好,你們老板呢?」
「我就是老板?」
「你就是老板?那小劉呢?」
「哦,他把店鋪轉兌給我了!」
「哦,這樣,我們是鄰居,那邊最大的那家客棧,就是我的。」
兩個老大爺交流了幾句,一臉疑惑往回走。
就在這會兒,張澤從側面出現,站在了這兩個人的面前。
「大爺,問你們點事情。」
倆人還挺熱心。
「小伙子,要去哪兒啊?」
「我想問一下,是不是在這些老板來這里之前不久,有一批人過來兌走了這邊的很多商鋪?」
「是啊。」
「那大爺,您記得不記得,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沒多少時間,二十多天?或者一個月?也就這樣吧,具體記不清了。」
「謝謝大爺。」
張澤這會兒心里面有點覺得不對勁兒了。
「韓成大概是什么時候,過來找的寶哥?」
他身邊的兩個下屬互相對視了一眼。
「大概也是二十多天到一個月之前吧?」
「時間這么吻合的嗎?換了這么多店家?」
張澤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不好!上當了!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