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八百零六章 大形勢(1 / 2)

狼與兄弟 純銀耳墜 1771 字 2020-05-27

暗刀說到這,也顯得異常無奈,邊上的幾個下屬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顯然也都不完全清楚這中間的事情,暗刀對於他們也不設防「達邦將軍一直想要狠狠的教訓王贏,想了很久很久,而且為了抓到王贏,你們不知道他這些年暗中付出了多少人力物力財力,這么努力抓來的人,一下殺了可能嗎,如果這樣的話,當初也不會安排美杜莎去馴服王贏了。美杜莎不去馴服王贏,那她也不會被王贏套里面丟了性命,地虎也不會被王贏打了一個出其不意,拉著墊背。」

「達邦將軍最想看到的就是王贏被馴服,下跪服軟認錯,但是出乎他預料的是美杜莎用盡手段,把畢生所學都招呼到王贏身上了,王贏愣是一句軟話沒說,還把達邦將軍又給氣著了,你說這王贏得多硬的骨頭吧,你們都了解美杜莎的,她從小就是被達邦定向培養的,連美杜莎都馴服不了的人,誰能馴服啊。」

「之前達邦找到我的時候,還想讓我接美杜莎的班兒,繼續折磨王贏呢,達邦吩咐安排的任務,做不好的話,那誰都沒有好果子吃,也是幸虧我反應快,冒著極大的風險,讓他改變了初衷,最後答應我了,折磨死他就好了,不用考慮他的生死了,也正是這個原因,我才選擇了這樣一個方式,首先,不與他說話,就不給他套我們的機會,其次,不接近他,他也就沒有和我們搏命的機會,這對於我們的安全來說有了保障,而且之前的所有肉體摧殘美杜莎都做過了,根本沒有作用,或許他都已經麻木了也說不好,現在我們換個方式,精神摧殘,把他折磨致死,全城錄好,給達邦將軍欣賞,完了達邦將軍那里我們也就能交差了。哎,給達邦將軍做事情,必須要處處小心,謹小慎微啊,別管位置多高,稍一個不留神,可能就會葬送一切。」

「原來是這樣。」

邊上的幾個下屬都明白過來了,其中一個突然之間有些害怕的笑了笑「刀哥,你是真厲害啊,真的敢勸達邦將軍啊,不過也幸虧是你勸的,否則的話,我們還真的沒有任何信心能突破王贏,讓他低頭服軟,但是現在依照你的方式,這么關著他,我們要從這里呆多久啊,這地方呆著確實難受啊。」

「人體再不吃不喝的情況下,基本上七天就是極限了,我們守他十天,完事挖個坑,把這個鐵箱子埋了,那會兒我們就自由了,回去以後我也好交差,畢竟被囚禁封死再這種地方十天,是不可能有存活希望的,也一定讓他飽受煎熬了,再埋了之後,連空氣都沒有了,更不可能活下去了,也能達到達邦將軍的要求了。」

「那還用十天嗎,我們意思一下,埋了就完事了被,還有人能把他救走不成嗎?」

「得守著,提前走了,達邦將軍問起來不好交差,而且這附近達邦兵團以及娜迦特戰隊的眼線極多,我們在這里呆了多久離開的,達邦將軍不會不知道的,兄弟們,都忍忍吧,這也是一種執行命令的負責任的態度,也是為了不給我們找麻煩,但是有一點你們要記著,這個事情一定要爛在心里面,絕對不能和任何人提起知道嗎。王贏心腹爪牙極多,亂說話會把我們的性命丟掉的……」

不銹鋼箱子當中王贏,手上腳上依舊帶著鐐銬,靠在箱子當中,感受著這無盡的黑暗,說實話,這樣真的比直接殺了王贏還難受,比對他用任何的酷刑也遭罪,王贏的發自內心的壓抑,卻無可奈何,這一刻,他心里面已經知道達邦打算如何對待他了。

這一次,再王贏的人生當中,少有的出現了絕望的情緒,他什么都不能做,被封再這個密閉狹小的空間內,備受煎熬,只能胡思亂想,越想,他的情緒越糟糕,越想,他的精神也越崩潰,他想著自己的這一生,想著自己的這些兄弟,想著想著,他的眼圈就紅了,畢竟,他也是一個人,他變得異常的哀傷,恐懼未來,但是沒過多久,王贏內心深處僅存的那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為了讓這一絲理智盡管占據上風,王贏開始抬手用力的掐自己,他滿身的傷痕,很多傷口都剛剛結痂。

王贏掐著掐著,就感覺到了自己的手上,似乎都是黏黏的液體,應該是自己的鮮血了,他什么都看不見,抓著自己的腦袋,使勁的搖頭,真的太折磨人了,他好幾次,控制不住的想要吼出聲來,但是還是控制住了,其中一次,為了不讓自己吼出來,他抬手就咬住了自己的胳膊,因為用力過猛,鮮血的味道瞬間傳來。

再這不銹鋼箱子的外面,暗刀的幾個下屬都已經酒足飯飽回到帳篷里面休息了,暗刀依舊盯著箱子發呆,片刻之後,他聽見了箱子里面「咣,咣!」的聲響,這是腦袋撞擊箱體的聲音,暗刀沉默不語「終究也是一個人,僅此而已,拿錄像機過來,把他掙扎的聲響錄下來……」

猛獁市,依舊在聖獅他們之前藏匿的那個房間內,現在這里,只剩下了兩個聖獅的下屬,他們守在了張橫的身邊,看著正在輸液,依舊還在昏迷當中的六爺。

「他的狀態越來越不好了,呼吸也是越來越微弱,不能一直從這里輸液了,必須要去正規的醫院接受治療。否則的話,他很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個人說完,另外一個人皺著眉頭,他的表情有些哀傷「那我們就帶他上醫院,不管如何,聖獅臨走前把他交給我們,我們必須要盡全力把他救活。」兩個人拿定了主意,思索了片刻,趕忙就從邊上把擔架拿過來了,把六爺放在了擔架上,抬著離開。

再離著陽光城不遠處的一座挺普通的小山村內,一個中年男子背著剛剛砍下來的柴火,回到家中,他放下柴火,走近里面的房間,自己的妻子,正在給躺在床上面的一個男子擦洗面部,男子受傷十分嚴重,現在已經發起了高燒,男子的妻子愁容滿面。

「怎么辦,這個人的高燒一直不退,而且一直再說胡話啊。」

中年婦女正說著呢,男子閉著眼,又開始搖晃腦袋。

「救,救銀子!快,快救銀子!」

他不停的重復著這幾句話,說著說著,整個人再次陷入了昏迷當中。

中年男子走到了首刃的身邊,看著重傷昏迷的首刃,又看了眼自己的妻子,他從兜里面掏出來了一些葯片,還有一支注射器。

「這個人順著河流飄下來,還受了這么重的傷,在發燒,會要命的,不管如何,得先想辦法救人,我從外面帶回來了一些葯,還采了一些草葯,你去把草葯給他煎熬一下。」

說完,中年男子拿起注射器,就給首刃注射了退燒葯,首刃閉著眼,沒有幾分鍾的時間,他開始來回晃動身體。

「銀子!銀子!」

他不停的叫喊著這兩個字,中年男子到了首刃的身邊,叫喊首刃,嘗試著把首刃喊醒,可是一點點的作用都沒有,首刃就閉著眼喊銀子,不一會的功夫,他再次暈厥了過去,中年男子顯得異常的無奈,看著躺在床上的這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