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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寵 公子歌 1218 字 2021-04-03

心,坐在榻上默默垂淚。冬奴垂著頭說:「那……我想一想……」

他說著便扭過身去躺下,像賭氣一樣,燕夫人摸了摸他的胳膊,嘆了口氣,輕輕退了出來。冬奴抓著被子,聽見房間吱呀響了兩聲,煩悶地想,他才剛剛要忘了那個人,這就要去連州投靠他了么?那個人會怎么想,他先前那么有骨氣的拒絕了那人的示好,現在卻要屁顛屁顛的貼上去,到了那兒,他又該是什么樣的態度呢。在他們燕府他姐夫還那樣肆無忌憚,到了連州的地盤上,那人要是變本加厲了怎么辦,山高皇帝遠的,他爹也保護不了他,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他將來事事都要靠著那個人,萬一他執意欺負他,他一個人跑得回來么?

他翻來覆去的,理不出一點頭緒,心里更是怕的,怕他這次去是飛蛾撲火,羊入虎口。想了大半夜,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去,他被姐夫活生生的欺負,還不如留在京城,哪怕是要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他也願意。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夜里頭做夢,又夢見了他的姐夫,這一回的姐夫變得變態而陌生,翻來覆去的折騰他,把他剝光了衣裳肆意蹂躪,親他咬他,還欺辱他那個地方。

他是哭著醒過來的,醒來的時候下身腫的老高,出了一身的汗。他自從出身一直過著眾星捧月的日子,又因為出身和容貌受盡贊揚,早已經養成了極高的心性兒,怎么能忍受一個男人的欺辱,婉轉在一個男人的身下承歡。

沒想到第二天的時候,老夫人也親自過來勸他,後來宮里的燕貴妃也捎了一封書信回來,表達了她的擔憂。冬奴愁腸百結,想去宮里找永寧。可是自從皇上重病之後,他就再也不能入宮去了,傍晚的時候他騎著馬,繞著宮牆走了一圈,朱紅色的宮牆已經有些斑駁,他揚起頭,看見一枝青色的松枝伸了出來,第一次發現這宮牆就像一道他永遠不能跨越的皇權,生生將他和永寧隔散開。夕陽將他們幾個人的身影拉得老長,關槐騎在馬上說:「時候不早了,少爺,咱們回去吧。」

冬奴點點頭,關信突然掉過頭騎著馬往後頭走,走了一圈又起了回來:「也不知道那些人想干什么,這幾天每次出來,都偷偷的跟在我們後頭。」

冬奴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拉起韁繩說:「他們既然想跟著,咱們就跟他們玩玩。」

關信和關槐會意,趕著馬緊緊跟在他後頭。冬奴回頭看見幾個人鬼鬼祟祟地騎著馬跟在後頭,騎馬走得更快,三個人進了小巷里頭,不一會就分開散開了。那窄巷四通八達,想要追尋著只能憑著馬蹄聲,跟蹤他們的那兩個中年人追著追著就走進了一條死胡同里頭,卻不見冬奴的人影,只有他的馬停在巷尾不住的喘氣。他們剛發現有些不對勁,就聽見有少年哈哈笑了起來,嚇得慌忙抬頭,就看見冬奴懶洋洋的坐在一旁的牆頭上,搖晃著一條腿說:「我在這兒呢。」

冬奴的話音剛落,關信和關槐兩兄弟就騎著馬出現在巷口,已經拔出劍來。那兩人慌忙跳下馬說:「公子誤會了,我們不是壞人。」

「那你們是誰?」

「屬下是連州石府的護衛,是主子臨走前把我們留下來的,要屬下暗中保護公子的安全。」

冬奴半信半疑:「保護我為什么還要偷偷摸摸的?」

「是主子的意思,說少爺不樂意我們跟著,還是偷偷的跟著,一則保護公子安全,二來京中要有什么事,也可以有個照應,他在連州早作防范。」

原來是他姐夫留在京城的內應,冬奴想要跳下來,關信卻叫道:「少爺,你先等等……我問你們,你們說是姑爺的人,可有什么憑證?」

「有有有。」其中一個年紀較長的慌忙從懷里掏出一塊牌子來,關信伸出一只手:「扔過來。」

那人趕緊扔了過去,關信接在手里一看,臉色立即緩和下來,了劍說:「得罪了,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