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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 WingYing 1244 字 2021-04-03

我下腹一緊,穴水如潮,竟吹出來似的,徐燕卿也是舒服得仰了一仰,熱液澆在牝中,灌得我腹下好似鼓了起來。自有了潮期,我這還是解了第一次的癮頭,整個人頓時一松,九死一生地般地癱軟下來。

我望著床頭上那琳琅滿目的雕花,茫茫之中想到,書上曾寫尻者,欲潮至,如同水火;何為火,是為邪火四躥,流經奇經八脈,終於陰蹺;何為水,是為玉房津液淫淫,如潮浪涌,陰核瘙麻,膣結熟軟以納玉柄。

潮期時,尻亟待交合,若不然,則陰火過剩,於身子大有害處。潮期中,尻結松動,產道熟軟,更易吸陽,故常認為,同尻妻於此時行房,極易使其受孕。是以自古來,男人爭於此時與尻妻燕好交媾,好在其結內播種,以期生子,而尻步入潮期,則會性情大變,變得淫浪飢渴,心神惶惶,只衷於同男人媾和……

那時,我懵懵懂懂,當是它寫得誇張,滿不以為然。可是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

後來幾日,徐燕卿皆同衙門告假。他這個官位本就是閑職,去還是不去,還不是全憑他一句話說。

而二房的這一頭,這些天都緊閉門扉,謝絕來客,只為難那徐府的大夫,來來回回地跑了十幾來遍,這下人也都來來去去,可除了外堂,誰都輕易進不得那內室里去。

屋子里熏香漫漫,香爐燒得比平日還旺,像是欲蓋彌彰地要掩飾些什么氣味。

碧落端著碗走來,小臉低垂,仿佛也被這異香熏得紅了一紅。她在屏風外頭止步,熱汗垂落,輕聲道:「二少爺,湯來了。」

候了半晌,珠簾輕輕碰撞。

徐燕卿走了出來,他身上只披著件松垮的袍子,青絲沾著潮意,想是方沐浴不久。他拿起那只碗,便說一聲:「出去守著罷。」那嗓子沉沉的,無故地聽得人耳根微紅。

「……是。」那兩三個下人就一齊起了,無聲地退出門外。

只看,這里頭,小窗緊閉,掩得密不透風,香爐口冒著裊裊青煙,好似在雲里霧里一樣。我被徐燕卿抱著放在旁邊的軟榻上,斜倚著等他回來。等聽到腳步聲,我睜了睜眼,就見那男子邊用勺子舀著一碗湯邊走過來。

「來。」徐燕卿在我身旁坐下,輕喚了一喚我。我這身子還燙著,衣服剛換過不久,就又出了身汗。徐燕卿輕輕翻攪那碗熱湯,那湯葯,是幾味葯材熬的,凡是潮期中,就避不了。欲潮來時,尻汗津津,極易脫水,這湯葯是滋補腎水,穩固氣之用,得我這幾日掏空了家底。

徐燕卿不叫下人進來,而是自己伺候我。他這個做慣了少爺的,也學人用勺子舀湯,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我靠在他的懷里,那湯汁就送到了嘴邊,我聞到了那氣味,就有些作嘔,臉別了過去,徐燕卿竟是耐心地道:「乖,喝個幾口。」我也是無力去掙,他半哄半灌,半炷香下來,也喂了我小半碗。

腹里墊了東西,我並沒有比先前好受多少。徐燕卿又出去了一趟,我在榻上輾轉,也不知是那湯葯作祟還是如何,下腹又覺微微癢了起來,直忍到了他回來。徐燕卿走到我身邊,我就睜開眼,茫茫地叫著他:「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