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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的王爺把手覆了上去,看似粗暴實則輕柔地用大拇指按揉他被去勢的部位。

張平嘴中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

皇甫桀面具背後的雙眼中射出瘋狂的神色。他把張平的下身打得更開,抬高他的臀,去觀察他的後穴。

皇甫桀的手掌在張平下身來回滑動,像在確定那份觸感。

張平被恐慌和羞恥淹沒,咬緊牙關忍耐。

十五歲的少年發出粗重的喘息,伸出舌頭舔舔嘴唇拉開自己的褲頭,把身體覆上了他的侍奴。

而安王看到的就是現在這一幕:稱得上身材高大的十五歲少年表現出了他身為少年的急切,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用勁聳動下身。他身下侍奴則狀若死魚,任由他糟蹋。

三皇子看了一會兒,覺得已經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滿意離去。該死的,兩個男人的春宮,竟然也讓他有了感覺。他得趕緊回去找個婢女泄泄火。

皇甫桀趴在張平身上痛苦地喘息。

「幫幫我,幫幫我……」

張平不想理他。

皇甫桀又趕緊解開綁住他的腰帶,拉過他的手就往自己男根上按。

「幫幫我,我好難受!」

張平想生氣、想大罵,但看到他滿臉通紅、那里更是硬得跟鐵塊一樣的慘狀,又不忍心。

他到底怎麽想的?張平真的不明白。

如果他真的想用他的身體泄欲,剛才他完全可以做到最後。

但他沒有,他一直在用他挺起來的家伙摩擦他的下體,遠處看來就像他們在交媾一樣。

可是他當時的眼神……

「平,張平……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你不信我嗎?你不信我嗎?」皇甫桀好像真的很痛苦,「我好難受,我要爆炸了!」

張平心中糾葛萬分,還沒糾葛完手已有了自己的意識。

「下次我再也不會幫你做這種事!」

「張平,好舒服……張平……啊……」皇甫桀趴在他身上雙眼迷離,嘴中叫著他的名字,一手攬住他,一手在他還沒有合上的衣襟里撫摸揉捏。

張平手上速度加快,這個家伙越來越過分,以前自己肯摸摸他,他就高興得要死,如今……唉!

「張平……張平……」皇甫桀想像著自己在他剛才看到摸到的丘壑間沖刺抽插,想像著自己用手和唇舌挑逗那可憐之處,想像著張平在他的蹂躪下發出難耐的哭叫呻吟……

他想到很多,腦中越來越清楚的畫面是五年前張平被帶入內宮司刑房受罰的畫面。

少年赤裸的身體被繩索吊起、因為無法忍耐痛楚而泄露出的微微呻吟、緊翹結實的臀部被竹板抽打得血紅……

皇甫桀發出一聲吼叫,射了出來。他不正常,這,他早已知道。

他早已是一個從根就爛掉的、陰暗污穢的惡魔,如今他要把朴實乾凈的張平也拉入地獄。

他一邊猶豫,一邊又為能把張平污染得跟他一樣而感到難以言喻的興奮。

張平是他的。從頭到腳、從里到外、每一根毫發、每一粒汗珠都是他的。嬤嬤的建議不錯,這樣張平就會成為他的。

想像著張平從不願、到半推半就,再從半推半就到淫盪聽話,他就……

「喂!你夠了沒有?」

皇甫桀睜開眼,抬起頭在張平腮幫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我還要。」

張平一拳頭就砸了過去。讓你登鼻子上臉。

皇甫桀回去的時候,看到他的人都露出了意有所指的笑。有的人的笑還相當猥瑣卑劣。

呵,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不過一個時辰,現在這狩獵場中還有幾人不知道他狎玩侍奴的事?恐怕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不久也會知道吧。

就連當今太子在晚宴時還特地來到他的席邊,瞅著縮跪在他身後的侍奴,微帶調笑的口吻道:「老四,你身邊怎麽也不見換換人?就這麽一個傻不愣登的蠢貨侍候你,你也不擔心他侍候不過來?這樣吧,哥哥給你挑兩個聰明伶俐的送過去怎麽樣?」

「皇兄如果真要送我禮物,就請送給我漂亮一點的女人。這種的,哼!」當今四皇子口氣中透露出沒有才拿這下賤侍奴湊合的不滿樣。

「本殿記得你身邊應該還有兩名宮女侍候吧?」皇甫琿突然道。

聽太子提到他身邊的宮女,皇甫桀臉色當時就垮了,「唉,別提了。好讓大皇兄得知,那兩小蹄子是我娘安排在我身邊督促我的人。別說碰她們,就是稍有不敬,她們就會到我娘那兒告狀。」

對皇甫桀的坦白感到非常滿意,皇甫琿哈哈笑道:「既然如此,哥哥我就為你心,幫你挑兩個乖巧聽話的過去。」皇甫琿新婚不久,一切又都在向他有利的方向發展,心情簡直就是大好。

「大皇兄……」皇甫桀伸頭湊到皇甫琿身邊,像是要跟他說什麽私密的話。

皇甫琿配合得把頭靠過去。

「愚弟不要那乖巧可人的,我可不想再嚇昏幾個。皇兄您看您能不能弄兩個……呵呵。」

「四弟,你說什麽呢!胡鬧!」皇甫琿輕聲呵斥,見皇甫桀眼色暗淡了下去,這才低聲道:「為兄送過去的當然都是經過調教乖巧可人的,至於關起房門會變成什麽樣,本殿就不清楚了。」

「啊!哈哈!多謝皇兄!」皇甫桀高興異常,連敬皇甫琿三杯酒水。

「皇兄,那您什麽時候把人送來?」四皇子眼中露出貪婪好欲之色。

「別急,過兩天就給你送去。」太子難得在皇子中遇到一個同好,此時看皇甫桀,竟覺得他比往日順眼不少。

夜晚,各人帳內。

張平端來洗腳水,皇甫桀很自覺的自己把鞋襪脫了。

張平在矮凳前放下洗腳水,坐到矮凳上,脫了鞋襪把腳放入溫度適中的熱水中。

皇甫桀光著兩個大腳丫子,望望那盆洗腳水,再呆呆地看向離自己大約兩尺遠的那個人。

張平腳泡在熱水中,腦中鬧騰得厲害。

皇甫桀看那人臉上一會兒凶神惡煞似的,一會兒又滿是疑惑和不解,過了一會兒臉又變得通紅,紅完了又變得煞白。少年微微嘆口氣,曉得今天的刺激對這人著實大了些。就連他光著腳丫子走到他面前,他都沒反應過來。

皇甫桀單膝跪地拿起擔在一邊的布巾放入盆中。

張平直到自己的腳丫被人攥在手心里,這才感覺到不對頭。

「你在干嗎?」

「給你洗腳。」少年寧王淡淡地道。

「你給我洗……哎呀!這水我是端來給你用的,我怎麽?」張平大驚,慌慌忙忙的就把腳丫子往外提。

他心里雖然沒有把少年當成自己的主人,但為了不露出馬腳和樹立皇甫桀作為皇子的威嚴,不該逾越的他從來不曾隨便逾越。

皇甫桀抓住他的腳,用布巾幫他一一擦乾這才放開。

「那個……嘿嘿,我重新去打盆水。」匆忙套上鞋子,本來一肚子火氣的張平這時反而變得不好意思起來。

皇甫桀搖搖頭,把水盆端到床邊,腳放進他洗過的水中。

「這不太好吧?」張平更不好意思。

皇甫桀抬頭笑,「有什麽不好的,又不是別人用過的。過來幫我捏捏腳。」

「好。」張平連忙端著矮凳在他面前坐下。

「呃,你真的准備讓太子把人安排到你身邊?」這人還在尷尬中,無話找話說。

皇甫桀在心中微笑,臉上則不露聲色。

「別擔心那麽多,反正他們遲早要送奸細到我身邊,現在主動給他們藉口,一可降低他們的警戒心;二來以後也好防范。」

「可是……」

「封王不比宮里,王府里妻妾奴婢與我都是分開來住,倒不用擔心會讓她們知道什麽。」皇甫桀舒服地嘆出口氣。

張平坐在小凳上把他家王爺伸出的大腳丫子擦乾。

「你將來一定還會再長高。」

「你怎麽看出來的?」

「看你年紀不大腳這麽大就知道。你看你腳現在比我都大。」張平挪開洗腳水。

皇甫桀笑開臉,伸出光腳丫環住張侍人的腰,把他圈到腿中不讓他走。

張平沒推開他,他還在為剛才的事感到不好意思。

「不過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們提前安排人手進了王府,也許他們已經安排進來也說不定。」

「這有什麽好擔心的。在瑞華宮不就這樣?你以為我為什麽能活到現在?」皇甫桀笑得陰森。

「如果他們不知道瑞華宮里的人、包括我親娘怎麽對我,又怎會容許我活到現在?如果我現在不表現的魯莽好色胸無大志,他們又怎能對我放心?可是又不能太無能,否則我那位父皇永遠不會讓我在人前露臉。」

張平沉默,他知道皇甫桀的難。如果他真的胸無大志,只求平安,也許還不會這麽處境艱難。偏偏他家這位四殿下的志向還不小,以前他還能當作是孩子的豪言壯語,可現在……

張平想跟他說:不如就好好做個武功天下第二的平安王爺吧。不是他的人生目標改變,而是現實讓他學會思考。皇帝是那麽容易想做就做的嗎?

「我覺得做個平安王爺挺好,你覺得呢?」張平想到就說。

皇甫桀在他身後半晌沒有說話。

張平把他的腳從自己腰上放下,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後人聽到他話後的情緒如何,站起身出門倒水。

等他回來,皇甫桀已經盤膝坐在床上。

「你過來。」皇甫桀對他招手。

張平走過去。

皇甫桀突然給了他一個耳光。

張平驚呆。好一會兒,火辣辣的疼痛才傳進腦中。

「如果別人給你一個耳光,你會記多長時間?」

不等張平回答,他就自言自語道:「一輩子。」

「但如果你經常挨耳光、挨打、挨罵,被人當豬狗一樣養著,甚至還不如的時候,你會記恨多久?」

皇甫桀微笑:「你不會記恨,因為你會漸漸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直到有一天你可以有力量反擊的時候。否則你一輩子都只能把那些欺凌侮辱當作理所當然的事。

「大哥,難道你要我習慣他們的侮辱嗎?你要我一輩子都活在他們的陰影下?要我一輩子都只能任人欺凌?」

張平搖頭,皇甫桀已經很久沒有叫他大哥,為什麽他現在要這樣叫他?他在提醒他們的過去嗎?

「大哥,如果我能登上頂峰,你是我身邊人,以後絕不會有人敢再欺負你、瞧不起你。難道你不希望做一個天下最囂張的宦官嗎?」

「哪有這麽容易的?你以為太子和其他皇子都是吃素的?你別忘了你還有四個兄弟,哪一個的可能性都比你大。」張平給他逗笑,卻因扯住嘴角,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那又怎樣?對不起,疼不?」皇甫桀伸手撫摸他。

張平搖頭,看他的眼神中有擔憂。

皇甫桀對他微微一笑,「放心,我不會干逼宮的傻事。」手上則輕揉被他打紅的面頰。

張平剛把心放下。

「前面都沒了,自然就輪到我了。」

張平猛地抬頭。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