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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卻都冷眼旁觀,搗蛋鬼也不急,就等著看戰友們的笑話。結果,敗城不僅把他們嚇了一通,還不輕不重地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靠,這算什么!這個班長根本不合格!

「我抗議!」搗蛋鬼跳腳,指著敗城大喊,「我、我要向連長反映,撤你的職!」

敗城立時激動了:「連長就夠了?於正!」

於正喊:「到!」

「把營長和團長的宿舍都告訴他。」

於正連個愣也不打,一口氣報完了地址,全班的人都開始看搗蛋鬼。

搗蛋鬼張口結舌了好一會兒,忽地跳起來,指著敗城結結巴巴地喊:「你、你等著!」說完,就沖了出去。

看著搗蛋鬼沖了出去,於正有些不安地看向敗城,敗城卻毫不介意,下令其他人繼續整理,自個兒踱到外面去了。

走廊上黑漆漆的,慘淡的月光從沒有門的屋里灑出來,令這場景更加滲人。敗城摸出一根煙,剛叼上嘴,一小叢火苗便跳了起來。

他不用看就知道是於正,燃了煙,美滋滋的抽了一口,吐了個煙圈,才道:「有話說?」

「排長,你對古建太放縱了。」即使在黑暗中,於正的站姿仍舊挺如松,標准的軍姿。

古建就是搗蛋鬼。

特別班除了敗城,其他人的名字都十分普通,個別人的名字還挺好聽,如同知樂這般姓比較少見的,起的名也不錯,知樂老爹看來對這個兒子也不是沒有期盼。

拿著特別班名單一看,敗城就不爽了,他那名字就像是黑暗中的熒火,怎么看怎么顯眼。此時聽於正一提,他更是不快。不過,這不快其中大部分還是因為這個不合他心意的班,和於正無關,他壓抑住心緒,小聲說:「你知道古建現在盼什么嗎?」

「盼什么?」於正眨巴下眼睛,「盼我們對他好吧?」

「他在盼我們訓他。」敗城輕笑了下,「他在等著新兵的下馬威呢。」

於正更不解了:「不會吧?」

「你越壓他,他越不服。他知道自己在新兵中是尖子,自然有些傲氣,所以你按著他的頭喝水,他就越不喝,這時候,你怎么辦?」

於正脫口而出:「以關懷感動他。」

敗城僵了下:「你覺得好好說就行?」

「人心也是肉長的。」於正不解,「有什么不行?」

「怎么說呢……」敗城悠悠地道,「如果說一開始我出現在古建面前的形象比較高大,可能也好辦點了,俗話說得好,偶像的力量是無窮的。可是呢,我在他面前一開始的形象,呃,不太高大,所以,他肯定是不服我的。」

於正一聽,不禁有些著急:「我去說他!」

「唉,急什么!」敗城趕忙拉住於正,「你就唱白臉吧,黑臉我都當了,再不來個白臉,這幫小鴨子該造反了。」

於正想了想,同意了:「嗯,也對,嚴父慈母嘛。」

話一出口,於正又覺得不對,看著敗城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瞬間明白過來,紅著臉裝淡定。

倆人聊了幾句閑話,里面小鴨子開始鬧騰了,剛要回去,外面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吼:「報告!」

這聲音又醇厚又低沉,像個炸雷在空中炸了般,甚至蓋過了小鴨子們的嘻鬧。敗城和於正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外面又噼里叭里一陣吼:「蝸時珠來了!」

這下該輪到小鴨子們炸了,不少人都跑到窗口試圖一睹這位新人的風采。敗城十分欣喜,這位同志多么有自知之明,有「蝸時珠」在,他這名字也不怎么樣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