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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樂往下縮了縮:「沒誰,我自己想的。」

「你騙誰?」

知樂又縮了縮:「以前我們搞軍容軍紀月,衛廣這么干過,當時我們全班都樂死了,他還上了軍報呢。」

敗城無奈地了,捏住知樂的鼻子說:「以後不許再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記住不?我有勤務兵!你要做什么?做我的影子啊?下次我上個廁所你是不是還給我送紙啊?」

知樂被捏著鼻子仰著腦袋哼哼:「勤務兵算什么!他能給你送紙,那能給你擦屁股嗎?」

敗城爆怒:「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讓你給我擦過屁股!」

「那我們以後洞房了,不就可以互相擦屁股了嗎?」知樂見敗城眼神變了,立時趕緊改口,「小白臉說的!小白臉說的!不關我的事!」

第二天知樂被趙斌在早操點名批評,當著六連全體戰友的面在操場中央蹲了半小時的馬步。

敗城以前也不是沒談過戀愛,只不過在部隊,一來不方便,二來也沒時間,都是談沒幾月就崩了,程度也就到吃個飯,寫個信,打個電話之類。像知樂這種,恨不得一天24小時掛在他身上的,那簡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知樂讓這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現在,知樂去新兵營了,時間少了許多,沒空纏人了,敗城一下子覺得又輕松又失落,對於趙斌的抱怨就當耳旁風,聽過就算。沒想到,很快,這風就刮到他頭上來了。

知樂是在那幢極有紀念意義的破房子接到了特別班的新兵,看著那些一臉好奇的「大哥哥」們伸頭探腦的左看右看,他覺得又新鮮又不爽。他也不說話,就這么一聲不吭地盯著新兵們,看著看著,有個新兵興奮了!

沒辦法,誰叫知樂的眼神太水靈,一點兒殺氣也沒有呢?相處久了,行動言語上能知道他不是個好接觸的人,但這才見面,新兵又不會看軍銜,誰知道這個長得一臉嫩相的兵是怎么回事啊?

那個新兵笑眯眯的湊上來,叼根煙,一胳膊攬住知樂的脖子,捏了把他的臉,說:「小弟弟,你也是新兵?」

知樂立時爆了。

第一天,知樂就被投訴到了,理由是「打罵新兵」。趙斌匆匆趕去一看,新兵臉頰上一個拳頭印,淚流滿面的喊「我要回家」,他一問來龍去脈,知樂理直氣壯地來了句「他調戲我」,他當場就笑噴了。新兵更氣了,大哭大鬧的,哭得他焦頭爛額。

趙斌向敗城訴苦,敗城也噴了,把知樂叫來一問,小崽子還委屈地辯解:「小白臉就是這么說的,要是哪個男的捏我臉,那就是調戲!」

看著知樂那嫩樣,趙斌和敗城笑得不行,最後還是教育下「不能打人」了事。這種事講出去也不光,那新兵被調去別的班,說了幾回都被人笑,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第五天,知樂在一個站不直的新兵身邊跺了腳,把新兵嚇得雙腿一軟,跪地上了。趙斌接到告狀,十分不解,新兵氣呼呼地說:「我知道班副第一天就把一個不服的新兵打進醫院了,太嚇人了!我強烈要求調班!」

趙斌無語,把新兵罵了一頓。罵完了又把知樂招來,囑咐他一定要溫柔一點。

第六天,有新兵一進門就抱著趙斌喊:「班副太可怕,他一天都在笑!一邊笑一邊罵我們!連長!這是神折磨!我抗議!」

趙斌幾乎天天都要「被告狀」,處理吧,有些新兵確實不像話,告狀的理由那叫什么事啊!不處理吧,新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