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知樂一咬牙,這么說了,說完,又在心里悄悄補了句:如果小爹先不遵守,我就可以不遵守!
敗城覺得知樂心里肯定有鬼,不過念在小崽子表面上還是挺乖的,他也就沒有計較。想了想,他還是覺得先不說的好,事情還沒明朗,如果到時候辦不成,小崽子又要說他不守信了。部隊里就是如此,不是什么事都說得准的,就算板上釘釘的計劃,也有可能臨時更改,畢竟,打仗搶險這些事不是以個人意志為轉移的。
「反正你信我就是了。」敗城把知樂擠到牆角去,神秘兮兮地道,「我不會再丟下你的,盡量。」
知樂雖然對於句子末尾的那個盡量非常不滿意,但敗城已經開始上下其手了,那手盡往他的「癢癢地兒」摸去,摸得他越喘越厲害,不一會兒,就被吻得暈頭轉向,軟在敗城懷里,早把其他事忘到腦後去了。
敗城第二天醒來時,條件反射地往身側一伸手,摸了個空。他這才想起來,知樂昨天熄燈後就溜回宿舍了。
知樂夜不歸宿也不是第一次了,這還得歸功於知樂是班長,是查鋪的人,趙斌和指導員又對知樂粘他的事沒怎么介意,心里有數。不然的話,他早就犯不知道犯多少回紀律了。
拍了會兒身邊的床鋪,敗城總覺得胳膊彎里少點什么。抱過一個暖暖恆溫物睡覺的經歷後,當手里只剩下硬梆梆的床板時,就越發顯得失落了。
敗城嘆了口氣,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然後就是長長的一聲「噢」!
「小崽子……」
敗城叉著腰,以一種別扭的姿勢往廁所走去。昨天夜里做完第三次後,敗城太累了,說了幾句不著調的話,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知樂走的時候他模模糊糊能感覺到,也沒有在意,更沒有清理身體。這會兒一起床,他只覺得後面那處又辣又疼,像是塗了辣椒般。
他不停的吸著冷氣,一瘸一拐的進了廁所,好不容易清洗好完,看了看,沒有出血還算好。只不過每碰一下就難受得很,昨晚爽得時候確實爽,現在,他恨不得人身上沒有這個器官才好呢!
穿好衣服,對著儀容鏡走了幾步,確認看不出什么不正常後,敗城深吸幾口氣,以一種壯士斷腕的心情走了出去。整整一天的訓練,他能不坐就不坐,能不吃就不吃,拼命喝水,中午的時候,他終於頂不住,回宿舍吃了止痛片。也不知是他的那里太敏感還是知樂太胡來,他就覺得像是撕了口子般,痛得不行。
所以,當知樂一臉偷吃了兔子的模樣從樓梯跑上來時,敗城當然沒什么好臉色給他。
「小爹,吃飯了嗎?」知樂全然沒察覺出敗城的不悅,討好地問。
「沒。」
「我給你帶飯了。」
敗城咧了咧嘴,打開飯盒一看,傻眼了辣椒炒雞蛋、酸菜魚、蹄膀湯。
看著酸菜魚上面飄著的厚厚一層紅色,敗城青著臉問:「你就給我打這啊?」
「怎么?不好吃嗎?」知樂一臉不解的看了看菜,「你不是挺喜歡吃辣的嗎?」
「我平時是挺喜歡的。」敗城咬牙切齒地道,「你那天,就是第一次和我過夜的第二天,你也吃的這個?」
「是啊。」
「你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知樂迷茫了:「不對?沒有啊。」
敗城誘導道:「上廁所時沒覺得不舒服嗎?」
「沒啊。」知樂更迷惑了,「小爹,你沒事吧?」
「沒……事。」這句話敗城說得份外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