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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片刻,突然問:「你怎么進我房間的?」

彭寧一愣,笑了:「你不問『真凶』的事啦?」

「你要能說早說了。」

彭寧沉默了幾秒,悠悠的道:「至於我怎么進你房間的嘛,是愛的力量。」瞄了眼敗城黑沉沉的臉,他又不慌不忙的道,「那個團長和你家大隊長有交情,這事你知道吧?」

敗城把心思拉了回來,點了點頭。

「你們大隊長正好過來了,在禮堂等你,自己去吧。」

從剛才聽見「真凶」身份時,敗城就有了幾分想法,卻沒有說出來。他轉身就往外走,卻又聽身後傳來話:「你們最近要做好准備,有大行動。」

敗城沒有回頭,點了點頭,離開了辦公室。一路上,他的心事重重,直到手臂被人拉住,他才驚醒過來,一扭頭,就看見知樂的臉。

「你怎么在這里?」

「我沒回去,一直在辦公室門口。」

敗城根本不知該如何開口,過了許久,他才憋出一句:「走吧,我們去見南隊長。」

知樂盯著敗城的眼睛,許久後,才輕輕點了點頭。倆人一路穿過許多新建的樓,不時有隊員排著隊喊著號子從他們身邊路過。作為學院里第一批執行任務的人,他們受到了不少羨慕的目光。只不過,這樣輕松的心情在到了禮堂後就煙消雲散了。

禮堂其實就是個露天操場,水泥地面上砌著一排排的石凳,舞台的地方是個水泥高台,簡陋無比。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兵坐最後排的石凳上,穿著常禮服,佝僂的身軀努力保持著軍坐姿,當他轉過身來後,胸口別著勛章像是鎧甲般閃亮。

敗城和知樂一愣,剛要開口,老兵站了起來,搶先敬了個禮。倆個小兵手忙腳亂的回禮,老兵樂了,指了指身前的石凳,道:「坐。」

敗城和知樂對視一眼,乖乖坐了下來。

老兵扶著拐杖沉默了許久,才緩緩的道:「我和南默說,要來認識一下你們,沒有旁的事,就是給你們這些兵娃子講個故事。」

敗城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答道:「是,首長說,我們聽!」

知樂一頭霧水,只好有樣學樣。

老兵笑了下,道:「這個禮堂你們是不是覺得很丑?我覺得不錯。那次越戰,過年時,我們就在這樣一個台子上開聯歡晚會。我和我戰友說,回來後,也要造一個這樣的地方,多好,也不會壞。以後,每年來開一次晚會,自己表演自己樂。」

敗城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

「不是每個人都能活著回來,就算回來了,也有不少退伍,剩下的也都各奔東西。當兵的,哪有機會一直在一起。」這話說得知樂眉頭皺了起來,「後來,學院的成立,讓我終於逮著機會假公濟私了一回。可惜,現在只剩我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