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們正不知所措時,知紅軍及時接了一句。司機眼睛一亮,倆人就這么聊上了,不得不說,知紅軍這么多年的逃亡生涯還是有點經驗的,不一會兒,倆人已經稱兄道弟,一付多年不見老友的樣子。
「嘖嘖,這才叫厲害啊!」小白臉感慨道。
「老爹會許多種方言。」知樂驕傲的道,「他到哪里學到哪里。」
「那你幾種?」敗城問。
知樂頓時就不吱聲了,見敗城盯著他不放,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小聲吱唔道:「一種。」
「哪種?」
「普通話。」
敗城一付無可奈何的表情,習慣性伸手去拍知樂的腦袋,卻被斜刺里伸出來的一只手擋住了。知紅軍似笑非笑的道:「娃子腦袋不能拍,拍笨了你負責啊?」
人家正牌爹這么說,敗城還能說什么呢?
悻悻的回了手,敗城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般跟在司機後面走。沒多久,司機就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大房間,這里原本也不知道用來做什么的,整個房間空盪盪的,除了靠牆排了一圈桌子和板凳外,什么也沒有,窗戶也只有兩扇小小的,上面還釘著柵欄,看起來不像是房間,倒像是監獄。
司機和知紅軍說了幾句就沒了影,作為隊長,敗城必須得問清楚:「他說了什么?」
「沒什么。」
敗城耐著性子道:「沒什么是什么?」
「沒什么就是沒什么啊。」
敗城憋了一路的火噌得一下子冒了出來,厲聲道:「知紅軍,我是這個隊伍的隊長,我必須了解所有的情況!」
知紅軍眼皮抬了一下,懶洋洋的道:「如果我不說呢?」
「那我就把你放在行動計劃外!」敗城冷冷的道,「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呆在這兒,哪里也不許去!」
知紅軍不氣不惱的道:「沒有我,你們就是聾子。」
「我不是第一次執行國外任務。」敗城毫不猶豫地回以顏色,「如果你沒有要說的了,現在立刻給我離開這里!」
倆人互相瞪著對方,包括知樂在內,誰也不敢吱聲。
知樂明白老爹和小爹不對付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卻沒辦法解決。他剛一靠近知紅軍,敗城就瞪他,他改為靠近敗城,知紅軍的眼神又追過來了。他就這么在倆人間左右搖擺,脖子越發縮得低了。
「你走不走?」敗城毫不相讓,一付不達目標不罷休的姿態,「孫治,動手!」
「行行行,我服,我服輸。」
「不是服輸,這是命令,你現在是軍人,不是通緝犯!」敗城厲聲道,「你當我們是什么,黑社會嗎?」
「在這里,我們就是黑社會。」知紅軍笑了下,「怎么?你還想沖出去大喊我是人民解放軍?再說了,你這解放軍的牌子我還不在乎,我被冤枉了這么多年,還不是當兵當的?」
「你……」
「行了,在外面我們不多說。」知紅軍舉起手,「堅決服從命令,行了嗎,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