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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種狗拿耗子的行徑另褚寒汀心中怒火越熾,終於忍不住刻薄道:「能跟天機山掌門雙修,也不算吃虧了。」

丁晚嵐根本沒聽出他神色懨懨:「可是雙修總該是有情人一起做的事……如果是你的話,倒還說得過去。」

褚寒汀一口茶險些嗆在喉嚨里。

丁晚嵐理所當然地說道:「你看,你大張旗鼓地愛慕了他這些年,也算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褚寒汀哭笑不得:「借你吉言啊。」

丁晚嵐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你的競爭對手一定很多聽我哥的意思,好像各位師伯都要送呢。時候不早了,我得走了,你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在這么多人里脫穎而出吧。」

卻說丁晚嵐回房時恰好碰見了丁晚河,丁晚河皺了皺眉:「你跑到哪去了?」

丁晚嵐閉緊嘴巴,使勁兒搖頭:「我哪也沒去啊。」

丁晚河狐疑地打量了她半晌,卻難得什么都沒有問。他似乎滿腹心事,煩躁地擺了擺手就放她走了。

丁晚嵐背過身去,長出了一口氣,暗道好險。

她卻沒看見,她身後的丁晚河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角。

褚寒汀不知長老堂最後是如何抓著那幾句無稽之談勾心斗角的,總之三天過去了,他們芰荷苑一點動靜都沒有,倒叫他對懦弱的曲洵稍有改觀。褚寒汀整日尋閉關的洞府,過了極為平靜的一段日子。他對自己和江瀲陽之間兩百年的感情還是信得過的,江瀲陽根本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找什么雙修道侶,毓秀山庄這些好毀人姻緣長老們最後要如何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拭目以待。

他只是有些好奇,天機山跟毓秀山庄明明沒什么交情,江瀲陽為什么會在這里住這么久呢?

直到這一日,曲洵破天荒地一早回了芰荷苑。

褚寒汀白天照例不在家,回到院子里已又是傍晚了。他一進院門就被撲上來的宋東亭撞了個七葷八素,宋東亭捉著他的手大聲道:「師兄,你可回來了,師父等你好久啦!」

又小聲加了一句:「你嘴甜些,師父好像心情不好。」

褚寒汀同情地看了宋東亭一眼這可憐的孩子一定不知道,在曲洵耳朵里,他後頭那句欲蓋彌彰的叮囑跟之前一句並沒有什么差別。

曲洵的臉色是少見的嚴肅。他面前擺著滿滿當當的一壺茶,卻是早就涼透了的。褚寒汀剛進來正堂,他就開門見山地問道:「你這些天都做什么了?」

褚寒汀如實道:「尋一處洞府,打算閉關清修。」

曲洵審視地看了他半晌,最後緩緩點了點頭。褚寒汀不明所以,便聽曲洵道:「咱們山庄閑雜人等太多了,想找一處清幽又靈氣充沛的洞府閉關恐怕很難。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為師倒覺得你不如先下山游歷一番,也許會有奇遇。寒汀啊,你資質不錯,一直留在毓秀山庄未可惜。」

褚寒汀震驚地看著他的師父,久久說不出話來。且不說能把修為這么差的弟子獨自扔下山去是不是親師父,他更加關心這個「資質不錯」,曲洵是怎么看出來的!

曲洵等不到他回話,便急躁地做了決斷:「回去拾東西吧,為師等著為你送行。」

褚寒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