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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說是毓秀山庄已捉拿到了擅自與隱白堂勾結的內奸。江瀲陽私下里一度對曹相安這一回的辦事效率十分滿意,他端著架子在山上等毓秀山庄派人來請他,然而三天過去了,他卻一個人也沒能等到。

江瀲陽越等越覺得坐立難安。曹相安好不容易拿著了人,竟沒有趕緊表功,這根本就不是他一貫的性子。於是江瀲陽遞了消息給在外游歷的蕭長亭,叫他幫忙打探毓秀山庄的事,結果蕭長亭當晚就傳了訊回來

毓秀山庄抓的那奸細,原是曲洵門下弟子。

曲洵名頭不顯,可相熟的全知道,他只有兩個弟子,其中小的那個是個百八十年都徘徊在入門階段的廢柴,叫別有用心之人看一眼都不夠格,推出來頂罪只有得罪天機山的份兒。至於另一個,雖也差強人意,但好歹不會叫外人笑掉大牙。

江瀲陽接了信,當場就拍碎了一張桌子。

這么一來,江瀲陽也等不及毓秀山庄請人了誰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葯?江瀲陽當晚就召集了弟子,浩浩盪盪地往毓秀山庄興師問罪去。而蕭長亭是少數知道褚寒汀身份的,盡管與他一貫不睦,可也不能看著外人這樣打天機山的臉,因此也同江瀲陽約好了,直接到毓秀山庄匯合。

江瀲陽生怕有人急火火地把頂罪的褚寒汀怎么著,越走越急,下山沒多長時間就遠遠把弟子們全甩在了後頭。反正他帶了那么多人完全是為了壯聲勢,真打起來自然指望不上這些沒出師的奶娃娃。

結果江瀲陽行程過半,卻被只十分相熟的鴿子給堵了。那鴿子看見江瀲陽十分興奮,撲棱著翅膀躥上他的肩頭,還抬起左腿伸到江瀲陽面前,叫他去解它腿上的信。江瀲陽一見破雲的鴿子就覺得頭疼:他正忙著呢,哪有時間約那瘋子打架?

因此江瀲陽果斷拎起那鴿子的後頸,將它從自己劍上丟了下去。

一只鴿子,雖然天生就能飛,但是腳程比起御劍的江瀲陽可差得遠了。因此江瀲陽直到到了毓秀山庄,也沒再被騷擾,不覺神清氣爽。在山下,守衛的弟子忙不迭將江瀲陽讓到半山花廳,拿著他給陸仰山遞的拜帖去通報。

江瀲陽心里壓著雷霆之怒,估摸著待會兒得兵戎相見,所以先要把「禮」一氣兒擺出來,好歹做個樣子。

江瀲陽在花廳等了一盞茶的功夫,沒等到陸仰山,卻是曹相安匆匆來了。一問才知道,陸仰山竟卡著這個節骨眼下山去了;曹相安滿面賠笑,道:「江掌門來就是了,咱們兩家什么交情,還用的著這么客氣,遞什么貼子。」

江瀲陽淡淡瞥了他一眼,道:「禮不可廢。我聽說你們已找出了與秦縱勾結的人,特來賀的。況且這其中畢竟牽扯了我的家事,也總得來一趟,謝過你們。」

而後江瀲陽不甚誠懇地補了一句:「謝禮隨後就到。」

曹相安與江瀲陽不知打過多少交道,一看便知他是生氣了。曹相安暗罵陸仰山,捉了人問也沒問,就迫不及待地傳得人盡皆知;結果人跑了,他倒躲出門去,簡直狡猾。一邊尷尬地干笑了兩聲,道:「這次事情還是陸庄主的功勞,其實這人該交給您親自處置的,我們也准備送信了,可是……」

曹相安的聲音低了下去,難以啟齒地嘆了口氣:「我們看守不力,叫人給跑了。」

江瀲陽全想不到這一層,不由得呆住了;後頭曹相安告罪的話說了一籮筐,他也心不在焉的,倒把曹相安弄得愈發惶恐。過了好一會兒,江瀲陽才擺了擺手,輕描淡寫地說道:「跑了就算了。」

曹相安不明白江瀲陽的意思,一時間默然不語。待他反應過來,江瀲陽人已走了。

江瀲陽轉身出了毓秀山庄,而破雲的信鴿也終於追了上來。它對江瀲陽憤怒地叫了一聲,江瀲陽這時倒有心看信,可那鴿子鬧脾氣,怎么也不肯下來。後來江瀲陽只得弄了一把谷子做誘餌,才叫它在自己手臂上站定,順利取下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