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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東亭沮喪地點了點頭,又看著褚寒汀問道:「師兄,明天……你會去嗎?」

褚寒汀抽了抽嘴角,解釋道:「你看曹總管今天這個態度,我明天若是敢出現在陸庄主的葬禮上,他保不准就能把我一道出殯了。」

宋東亭看起來有些失望,可今日曹相安一反常態的強硬他也看見了,只能接受。他低聲道:「那好吧。等我回來,咱們自己給師父上柱香也就是了。」說著,他又扁了扁嘴,有些落寞地小聲道:「反正明天的主角也不是師父。」

褚寒汀不置可否,江瀲陽則克制地哼了一聲。

安撫了宋東亭,江瀲陽就與褚寒汀一道進了他房里。他們二人翻箱倒櫃地折騰了一整夜,把整間房刨地似的翻了個底朝天,結果一直到後半夜宋東亭離開時,愣是沒能找出蛛絲馬跡。江瀲陽挫敗地嘆了口氣,道:「看來曲洵一直防著你呢。」

這簡直是一定的。褚寒汀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

庄主出殯乃是大事,而曹相安不知出於什么心態,把陸仰山與曲洵的喪事辦得格外大張旗鼓。整個儀式繁復冗長,看樣子宋東亭可能要到天黑之後才能回來。於是他們兩人更沒了什么顧忌,他們將曲洵和宋東亭的房間都細細查看過一遍,然而依舊一無所獲。

江瀲陽不死心地端起曲洵窗台上那幾盆半死不活的花,細細辨認過後,又喚了褚寒汀與他一道看。然而遺憾的是,曲洵並沒有把生生不息草養成以假亂真的普通觀賞植物,江瀲陽只得不甘地嘆了口氣。

「那它會在哪呢?」江瀲陽大馬金刀地坐在曲洵的椅子上,依舊不死心地打量著這屋子里的每一件家什。

褚寒汀苦笑著搖了搖頭:「曲洵大概早就料到了這么一天,這樣要緊的東西怎么會讓你這樣容易就找到他就是死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過得輕松。」

江瀲陽氣憤地哼了一聲,忽然拉著褚寒汀的手,一把把他拽進懷里。褚寒汀措手不及,跌坐在他腿上,江瀲陽身、下的椅子緊跟著發出了不祥的「咯吱」聲。江瀲陽卻沒聽見似的,挑釁地在褚寒汀唇上親了一口,對著空氣高聲說:「我們很好,可惜你看不見了。」

當然沒人能回應他。

對著死人示威也不知有什么成就感,反正做過這事之後,江瀲陽謎之揚眉吐氣,雄赳赳氣昂昂地攬著褚寒汀,大步出了曲洵的屋子。

沒有意外的話,他們以後再也不會來了。

接下來他們便再想不出還能做什么了。江瀲陽有些失望,硬是拉著褚寒汀努力地「修行」了好幾個時辰,直到日頭偏西才沉沉睡去。他們這一覺一直睡到子時都過了、宋東亭回來時,褚寒汀才被院子里的動靜給驚醒。

借著月色,褚寒汀能看見外頭宋東亭影影綽綽的,也不知在忙活些什么。後來那人影不動了,也不說回房,就這么坐在院子里。褚寒汀在床上坐了許久,終於按捺不住,披著衣服要出去,江瀲陽忙攔住他:「哎,你干什么去?」

褚寒汀輕輕推了推他的手:「我去看看他,別鬧。」

江瀲陽自是百般不願,褚寒汀俯下身,好笑地捏了把他的臉,道:「東亭還小呢,剛沒了師父,我去安撫兩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