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杜雲峰狗似的一甩頭,水花四濺,當場就甩了趙小龍滿身。
「旅座!」趙小龍一咧嘴,「我剛花了這個月的津貼找人熨的,您看看……」
這時宋書棟端著一盆水來了:「旅座,還沖嗎?」
一看這架勢,趙小龍恐怕連褲子都保不住了,大喊一聲「旅座我去炊事班看看,」說完就撒丫子跑了。
杜雲峰哈哈笑,這小崽子,賤得很。
「剛才說啥來著?」杜雲峰放下盆,接過毛巾,汲著拖鞋往屋里走,邊走邊擦,「哦,你讓我不見那個什么周瀾是吧。」
宋書棟跟著進了屋,杜雲峰的白褲衩濕透了,貼在身上,兩個屁股蛋兒硬邦邦的翹,前邊的布料包著大腿根,那一大嘟嚕的輪廓被包了個原形畢露,半透明的棉布擋不住他毛發的濃重。
宋書棟盯著,心里噗噗亂跳。
杜雲峰擦著臉沒等到對方回答,一回頭看到對方的目光。
他若無其事的擦干凈身上的水,丟開了毛巾,一貓腰,把濕褲衩脫掉甩開了。
他坐在炕沿兒邊,隨手點上一顆煙,好整以暇的跟宋書棟說:「過來!」
宋書棟這才回過神,臉一下就紅了,幾步走的磨磨蹭蹭,而就這幾步的功夫,杜雲峰那處就聳立起來了。
隔著煙霧,杜雲峰輕聲說:「喜歡嗎?」
宋書棟撇撇嘴,嘟囔了一句「誰沒有啊!」
「不喜歡?」杜雲峰笑眯眯的盯著對方,雪白的牙齒咬著香煙,伸出雙手三下兩下解開了對方的褲腰帶,「不喜歡我可給別人了!」
「你敢,」宋書棟馬上說,「你答應過我的。」
杜雲峰咬著煙笑。
「把你霸道的。」杜雲峰蹬掉對方褲子,一抱腰,輕而易舉的讓對方騎在自己胯間,他一手拿著煙,一手攬著對方光滑的腰,鼻尖貼上對方的脖子胸膛,仿佛在嗅著什么線索,他說:「你以前吸煙嗎?」
宋書棟抱著他的頭頂親,自己身下也有了抬頭的趨勢,他輕聲說:「不吸。」
杜雲峰抵著他的入口,一按的他腰,便進入了。宋書棟疼著直皺眉,好在杜雲峰並不蠻干,他輕輕吻宋書棟的眉心,把手里的香煙插進對方口中,又抬手摸亂了宋書棟的頭發,他看著宋書棟,看著看著,眼神就波動出了洶涌的情緒。
「怎么了?」宋書棟問,想取出礙事的香煙。
「叼著,」杜雲峰按下他的手,痴迷的盯著他,身下的事物忽然激動得又堅硬了許多,他忍不住的動起來,怕對方跑了似的摟住腰,狠命往上頂。
宋書棟努力配合,盡可能放松自己,杜雲峰的剛才那個眼神仿佛一潭湖水,滿滿都是愛意,簡直要溺死他了。
他渾身燥熱,一顆心都化了,只聽杜雲峰呢喃的說話:「我夢到你好多次,就這樣叼著煙,頭發蓋住了眼睛,我,我……我真是愛死你了!」
一顆心,瞬間就涼了。
一冷一熱,他的心里都能淬出堅硬的寶劍來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杜雲峰答應他的事一定會努力做到,其中就包括「不見某人」這件事。
北平的會議規模很大,南京來了人,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