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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doesthatmean--「tame」

-什么叫「馴服」?

-itmeanstoestablishties.

-它的意思是建立聯系。

金發男人端著果汁和蛋糕走上桑尼號的甲板,一如往常般旋起一陣美妙的桃色香風迎向兩位女神。不用說其它人都搶在第一時間去餐廳里找自己的點心,山治的余光瞥見了正與他們結盟的紅心海賊團的船長,那位暫時與他們共同航行的七武海,靜靜靠著船欄沒有絲毫動身的意思。

不知好歹的家伙。

他搖了搖頭將那頎長的身形趕出腦海,一心一意向女神獻上愛的下午茶。

金發男人在回艙的時候刻意繞了幾步來到那個男人身前。察覺到他的接近,帶著軟絨帽的男人抬起眼睛盯住來者,眉宇間是他特有的淡漠。雖然現在是在草帽屋的船上,但這不意味著自己凡事都要聽他們的。不知道黑足屋找上自己是為了什么,不過沒什么好擔憂的。大抵上就只有兩件事情:第一,提出問題並索要答案,可能是自己的計劃以及一切細節;第二,交換情報。毫無疑問後者比前者要更容易些。如果不是以上兩者,就是根本無法預測的即興起意了。

那對黯金色的眸子沉了沉,在頭腦中預先擬好將近八成的應對之策。

山治才不在乎羅在考慮什么,他在乎的只是憑什么這家伙不去吃自己做的點心。他叼著香煙在醫生面前站定,擰著眉神色不善。「有你的份,為什么不去吃?」

說老實話,除卻日常三餐,特拉法爾加羅並沒有在其它時間吃東西的習慣。身為一個時刻處於風口浪尖的海賊,活著的時候都是以命搏命,怎么可能這樣悠閑地享受時光?所以當那個金發的人咄咄逼人地甩出這個超乎想象的問題後,他只是平靜地反問了一句。

「……是嗎?」

山治一愣。初時還以為他是不喜歡自己做的口味,或者就是欠扁地不想吃,結果卻答了這樣一句話。

喂喂好歹遠來是客,開什么玩笑阿自己怎么可能不給他准備呢?

「阿!」金發男人甫一回過神便懊惱地抓起頭發,「現在肯定已經被路飛那家伙吃光了!」咬牙切齒了一番,他向醫生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我再給你做一份。」

剛要張口說那就算了,醫生將這句話又重新吞回了肚子。不管怎么說,現在是這個男人願意為自己再多准備一份食物。怎么想這都不是值得拒絕的事。醫生甚至感到隱隱有幾分期待,雖然並沒有表現在臉上。況且他突然生出一種好奇心,這是他在這艘船上首次生出的,想一探究竟的念頭。

……黑足屋准備料理的時候,是怎樣一副情形?

眼見拍著肚皮的草帽少年心滿意足地伴著一大群人走出來,山治就知道果然如自己所料。餐桌上已經什么都不剩了。

當醫生跟著金發男人走進餐廳的時候,船艙里已經空無一人了。他在沙發上坐下,目光中那個金發的人挽起袖子開始新一輪的忙碌。在戰斗以外,那個男人的本職是廚師。站在流理台前的黑足屋和站在手術台前的自己,異常相似。

羅不能否認的是,金發男人在做料理的時候,偶爾露出的側臉,專注又漂亮得要命。

所以……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抹茶芝士蛋糕和牛奶小松餅,錫蘭紅茶。」致的茶點裝進白瓷餐盤被擺上餐桌,金發男人彬彬有禮地躬身,聲調慵懶又優雅,「這位客人,請用。」

羅從帽沿下打量著山治,眼中不覺帶上了幾分詫異。因為就在這一刻,所有乖張邪戾的氣息都從那個金發男人的身上消隱無蹤,似乎站在桌邊的人不是海賊船上一等一的好手而是哪家高檔酒店的標准一流侍應生。

最開始是那個人擅自靠過來的,羅可以肯定。這世上有所關聯的事物都不會一成不變,靠近就意味著產生變化。自己為這艘船留出的距離與余裕正在一點一滴消除。

當它們全部消失後,或者僅僅是在那個人的面前消失後,會發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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