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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是用綁也要把你綁走的」。

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只是一句簡單的話,山治卻感到自己在羅面前,心臟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連尼古丁都不能平復。為什么這個男人就能如此不加遮攔地說出這么具掠奪意味的話呢?而且對象還是自己?

……就好像……自己是必須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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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e,youwillbeuniqueinalltheworld.toyou,ishallbeuniqueinalltheworld.

-對我來講,你就是這世界上唯一的了,我對你來講,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多謝款待。」

金發男人將餐盤從羅身前走,白瓷挨蹭著男人的指尖劃過。山治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醫生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那也是一雙握慣了刀的手。然而和某個劍士不同,醫生的指節上因紋著字母更顯得狂放邪氣。但不需要懷疑的是……它們非常好看。

顯然這位船長在用完下午茶之後並沒有立刻離開的打算。特拉法爾加羅一直坐在椅子上,托著腮看自己。就算不回頭也知道是這樣,甚至都能想象到那個男人的姿勢動作。見聞色霸氣不是白修習的,況且在人妖島逃亡的那些日子里,自己也不知道分辨過多少重視線,包括各種意味不明的。

一旦建立了聯系,就等於被連在了一起。這種聯系就像獵人的網,越是想逃離,纏得就越緊。

那么……為什么要逃呢?

「你們的船還真是悠閑。」

悠閑簡直是草帽海賊團的本性,從草帽屋到每一位船員都是這樣。即使自己前一秒還在警告他們時間緊迫我們必須盡快離開,後一秒他們還是能開起宴會快活地唱歌跳舞。

醫生想起以前的日子,那些頂多算是錯後的午飯或者提前的晚飯。「這大概是我第一次吃上真正意義上的下午茶。」

金發男人咬著香煙斜過視線。「是嗎?感覺怎樣?」

「我都坦言想把你綁走了。」羅看到那個人的動作微微一滯,不覺玩味地挑起嘴角,「你覺得還能是怎樣?」

「……想奪走這船上的任何一個人都需要勇氣。」山治一邊腹誹著食物對羅這家伙怎么會有這么大吸引力,他又不是路飛?!一邊竭盡全力地不去思考為什么是自己。他知道自己的內心矛盾著,一邊隱隱希望著一邊又不抱希望,然後猛然警覺在情在理這都是個不應當深入思考的問題。

「海賊不都是做著這種事情的?不然你對「海賊」的定義是什么?」

「不受律法保護的海上自由職業者?」

醫生看著那個金發的人輕聲笑起來。

和自己的陰暗世故比起來,黑足屋簡直是光明,天真與一切美好的集中化身。黯金的眸沉下去,剎那翻攪起深不可測的晦暗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