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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率先傳進耳中。

巨大的海賊船緩緩靠岸,所有人看上去都松了口氣。就知道他們兩個不會有危險的!

「托尼當家的,借你的醫療室用一下。還有草帽當家的,等一下我會把黑足屋還你的,」羅沒理會路飛失望的聲音,徑自瞟了一眼金發男人,「傷口不處理好的話,會感染的。」

「誒誒?山治受傷了嗎?!」小鹿慌張地跑到廚師身邊左看右看。

「你這白痴的傷勢才重吧?」山治不滿地盯著羅。

知道草帽海賊團的那位小船醫一向盡職盡責,羅立即向它保證。「黑足屋和我的傷口,我都能處理,」他指了指小島,「後面有種草葯,被稱作「king』ssword」,它的葯效不用我說吧?」

小鹿睜大了眼睛,立刻跳下船舷。

該死的醫生,輕描淡寫一句話就支開了喬巴。山治只能跟著羅走進船艙。金發男人看著羅在醫療室中翻找出需要的東西,熟練地為自己的傷口消毒,抹上葯再纏起綳帶。那雙紋著「death」的手在做著和「死亡外科醫」這稱謂截然相反的事情。

醫生將綳帶綁好,捧著那只手輕輕一吻。再抬起頭來,那桀驁起來總是透著冰光的雙眸現在徹底安靜下來。男人像只明明十足危險的大型貓科動物,只有站在飼主面前的時候才會展露出討巧賣乖的模樣。

「現在可以給我做點什么嗎?」他像是想起什么,舔一下嘴角,「比起吊瓶,我更想吃你做的食物。」

山治感到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燙,那個動作實在是太犯規了,會讓自己胡思亂想的。他也沒辦法拒絕羅直白的點餐,只能輕咳一聲故作鎮定地詢問。「那……你想吃點什么?粥沒問題吧?」

【一旦出一點格,我選擇繼續刪節】

戀愛就像颶風,一旦陷落就是場滅頂之災。

被愛著的人擁有一切肆無忌憚的揮霍的權利,更能親手將送給自己的心臟千刀萬剮。但在這已知的災難中,自己和那個人都毫不畏懼地迎風踏入。能拯救自己於這名為愛的海難,能讓自己不會溺死在這名為愛的海域,唯有彼此。

所謂戀情,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並不重要,任何一個時間都可以,但要用一生的時間才可以終結。

最重要的是,自開始的那一刻起,整顆心臟都交付於你。

-end-

keepsilent-保持緘默

金發男人走上甲板,在船欄邊站定腳步。白色的煙氣從他的指尖升騰,一點點消失在夜色中。比預想中要早很多,在桑尼號被bigmom耽擱的時間里,路飛他們迅速找到了羅並且發起戰爭,那個國家重新交還給了力庫王,路飛他們帶著羅離開了德雷斯羅薩,在抵達佐烏前就與桑尼號會合了。

雖然眾人多多少少都有受傷,但最令人擔憂的就是他們那位昏迷不醒的同盟。特拉法爾加羅正在醫務室里躺著,仍舊沒有醒來的跡象。山治接下了喬巴的工作,今晚照看他。畢竟小船醫也辛苦了整天,它更需要休息。山治想起羅蒼白得不見血色的嘴唇,心口一陣疼痛。像是被看不見的力量碾壓著,持續不已地傳出鈍痛。

原本想到甲板上抽幾口煙緩解這種感覺,但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放松,這一次連尼古丁都無補於事。只要離開醫療室就不自覺地想要沖回去。最後看一眼手上還剩的大半根香煙,金發男人揚起手將它投進海里,掉頭返回船艙。

如果順利的話,這個晚上就能醒過來。這是小船醫留下的話。如果真的這樣就好了,那自己這么長時間以來的忐忑惴惴就終於可以徹底放下,那懸著一顆心一邊相信那個人一邊又根本矛盾地坐立難安的心情就可以宣布終結。你以為那些自己與自己過不去的感覺都是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