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秘辛。所以對方既然能夠這么說，那必然有幾分真實，此時再讓對方自我證明，就可以確定至少一半的真實性了。

「當然可以。」季戎白轉頭看向西尼爾，「請給我准備一張紙、一碗任何動物的血液以及一支毛筆。」

畫符這種技能，季大師其實並沒有點亮，但是隨隨便便畫一個鬼畫符什么的，再用鬼氣模擬出符咒的效果這種小事，他還是很擅長的。

季戎白是野路子出身，一身鬼氣完全是靠天賦硬生生從無數厲鬼惡鬼身上強奪而來，根本沒系統學過從修真者演化而來的捉鬼師正統知識技能，所以……適當的偽裝技能還是得掌握的。

為了隨時忽悠，他的背包里倒也准備了一些符紙朱砂毛筆之類的專業道具，但是吧，既然要裝逼，那就一次性裝個大的，不用自帶裝備，得對方認為他在作弊。

……貌似他確實是在作弊？唔，反正弊是他用鬼氣作的，誰也看不出來，就不要在意那么多了。

西尼爾的動作很快，在這個星際版獸人位面中，並沒有出現嚴禁砍伐樹木導致的紙張都是奢侈品的事情，雖然不是黃符紙，但剪剪裁裁還是可以用的。

或許是因為全宇宙都說華國語的緣故，毛筆雖然大家並不常用，但還是能找到的，但那大多是學校啊文化區之類地方的有准備。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一個軍事基地里也准備了毛筆，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隨隨便便吐吐槽就過去了，設定嘛，沒必要太認真。

季戎白在意的是，西尼爾不是捧著道具們過來的，他似乎是直接從空間裝備里取出來的。

如果把空間裝備的生產資料帶回去，應該可以賺一筆大的吧？

季戎白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手機屏幕，那上面的彈幕簡直炸到飛起！大家紛紛表示，之前的什么蛇肉羊肉都不要了！他們現在就想要空間裝備啊啊啊！！

竟然還有幾家大集團想要和他合作，搞到各種科技資料算技術入股之類，唯有華國聯邦十分沉得住氣，半點兒沒有冒頭的意思。他的私信已經被封鎖了，除了網站管理層，誰也沒辦法和他四下聯系，只能在彈幕上發一行字。不過現在關於他的直播室權限已經被聯邦接管了吧，或許方寧非那家伙正一臉陰險的看著這些集團亂蹦？

季戎白沒再想太多，他看著西尼爾手上的戒指：「這是空間戒指？」

作為來自很久很久以前的老古董，季大師表示對這東西很感興趣。

同樣來自很久很久以前的彈幕們也對它很感興趣，要求季大師「就算帶不回生產圖紙，帶回來一大堆成品也行啊！」的彈幕刷滿了手機屏幕，差點兒造成手機卡死。

「這是空間紐扣，普通的民用產品。」西尼爾點點頭，大概是想到一萬年前的人類科技水平太低，絕對沒見過空間紐扣，他簡單的進行了介紹，「現在生產的空間紐扣一般是一立方米到一千立方米的大小，只能存放死物。最小的空間紐扣價格不過十信用點，而十信用點可以買兩支營養劑，一支營養劑可以讓獸人在普通強度的工作中度過一天。」

……真的好便宜。

但是這么便宜的價格，你就不能悄悄把網購網址發給我嗎！現在大家都知道了，他要怎么加價呢？

季戎白想了想，覺得人工運貴一點，大家也應該可以理解的吧？畢竟位面偷渡業務目前僅有他這一家，壟斷經營定價什么的可以隨心情。

「未來的科技果然神奇，在我所在的那個時代，空間物品一向只存在於傳說之中。」季大師感慨了一下，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些什么，點到即止就繼續了之前的話題：「天師的基本技能之一，就是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