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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

母後賠了半天的不是,澤瑞澤思和澤瑚的爹娘方才露出寬宏大量般的表情,施恩似的說了幾聲算了。

澤瑚的娘摟著女兒向昭沅的母後道:「棠妹妹,我多嘴多說你幾句吧,凡人有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叫做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想想你沒出嫁之前,是何等的尊貴嬌艷,四海五湖各大川中,有幾位龍女比得上你的身份,你怎么就不長眼,非要嫁給什么護脈龍神。記得我當時就勸過你,說它們雖然也叫龍神,但和我們這種真正的龍神,是不同的。所謂的護脈,說句難聽的,就是奉天庭的命令去保護凡人的守衛,誰料你嫁的這個,還是守衛中的敗類,連那個小小的位置都被鳳凰那種小鳥給奪了,變成了一條喪家之龍,連累我們整個龍族在凡間都體面全無。但大家都寬宏大量,沒和你們家計較。你看看你現在,只能住在一條小河溝里,爪子也粗糙了,鱗片也黯淡了,哪里還有當年嬌艷的模樣?就連生的兒子,都盡得它爹的真傳,不懂道理,沒用又狂躁。唉,我看在眼里,都不禁替你傷感!」

昭沅氣得差點又從水草上爬起來,連按著它的大哥龍爪都在顫抖,大姐瞪起眼睛道:「喂,老姑婆,你說得太過分了吧!」弟弟蹭在昭沅身邊,噗噗地對著澤瑚的娘吐水泡:「老姑婆……啵,老姑婆……」

澤瑚的娘斜瞥了它們一眼:「看,我說的沒錯吧,不光是兒子,女兒也這樣,大的小的都一樣,都和它們老子一個樣兒。」

總算敖閏表舅公開口說了一句:「你也適可而止了吧,說得太過了。」澤瑚的娘方才悻悻地住了口。

昭沅看見母後挺著脊背,口氣卻依然很謙和:「多謝沁姐姐替我操心。是我不懂管教孩子,這次是昭沅錯了,我回去會好好教它,讓它懂道理,知禮儀,明白什么是真的對,什么是真的錯。至於嫁沒嫁錯郎,我不知道,但我從未後悔選擇了辰尚做我的夫君,它住宮殿享祭祀受凡間眾人叩拜時我跟著它,它住小河溝變成同族口中的喪家之龍我依然會跟著它。」

母後說完這番話,又和其他幾位表舅嬸嬸們隨便聊了幾句別的,便向敖廣表舅公告辭,帶著它們兄妹五個回到了小河溝中。

在回去的路上,母後突然向它們囑咐道:「昭沅這一身傷,回去後如果惹你們父王問起,你們就說是和別的小龍爭東西吃或者慪氣打起來後傷的,你們父王被挖苦的事,一個字都不要提,明白了沒?」

五只小龍一起點頭,昭沅卻依然想不明白。

為什么父王會被挖苦?喪家之龍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不可以在父王面前說?父王為什么經常發狂?直到它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在某一天,父王又發狂將自己用淤泥埋起來,在淤泥中酣睡的時候,母後把它們五兄妹帶到小河溝外的一個偏僻的角落,告訴了它們父王屈辱傷痛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