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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郡主有關。可能是有人栽贓陷害,只是不曉得,這些刺客到底什么來歷,此番行刺,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昭沅,樂越,琳菁和商景津津有味地看。應澤搖頭道:「如此簡單的栽贓嫁禍,竟能吵成這樣,凡人的心智實在低下。」

昭沅撓撓後腦:「我覺得這件事很復雜,到底會是誰做的?」

應澤慢悠悠道:「要么是哪個和未來太子妃有仇之人,要么是和西郡王府有仇之人。有何復雜的?」

昭沅在心里道,就是猜不到究竟是哪個才復雜。

琳菁撇撇嘴:「應澤殿下,你說了和沒說沒兩樣。」

應澤傲然道:「本座只是不屑於深究凡人的小小計謀。」

琳菁嘴角抽動,明明就是你猜不到。

昭沅虛心請教商景:「真正的幕後主使,到底會是誰?」

商景半耷下眼皮:「真中有假,假中有真。」這個答案比應澤的更飄忽。

昭沅繼續糾結。黃毛雛鳥依舊賴在它肩上不肯回去凰女身邊,它好像知道現在昭沅很困惑,用毛茸茸的小腦袋在它頸邊蹭蹭。

應澤卻看它很不順眼,因為後輩受了欺負,現在他老人家不待見任何鳥族。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黃毛雛鳥,冷冷地道:「本座忽然很想吃油炸禾花雀。」

昭沅打了個哆嗦,可惜雛鳥明顯還不知道油炸禾花雀是個什么東西,向著應澤拍拍翅膀,親熱地喳喳叫了兩聲,大有從昭沅肩膀上跳到應澤肩膀上試試的意思。昭沅趕緊用手按住它。還好雛鳥很快放棄了那個念頭,繼續歪頭努力地啄昭沅的領口,絲毫沒察覺應澤一掃而過的陰冷目光。

琳菁按了按太陽穴,覺得自己身為這一堆中唯一正常的,真的很辛苦。

廳中諸人對行刺事件的真相各執一詞,意見不一,猜來猜去,毫無結果,最後竟然變成了君主與澹台容月互相傾訴姐妹情誼。

連昭沅都感到很無聊,再看下去也沒意思,琳菁再次替它把雛鳥從肩上扒下來,定在大廳門旁的花瓶上,開心地向凰鈴揮揮手。他們這樣堂而皇之地在門外看熱鬧,凰鈴看在眼中,又不能妄動,臉色越來越青,幾乎磨碎了銀牙。

雛鳥見昭沅棄它而去,哀哀啼叫,水汪汪的雙眼中寫滿了委屈。

琳菁敲敲昭沅的肩側,笑嘻嘻地道:「不知道它是公是母,如果是母的,說不定它長大後會想嫁給你做媳婦。」

媳婦……昭沅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我,我不要。」

不知是否錯覺,身後的雛鳥好像啼叫的更哀怨了。

應澤哼道:「不錯,我們龍族,絕對不會跟羽族結親,不管它們再怎樣倒貼,都不能動搖。」

傍晚,樂越練兵回來,凳子尚未坐熱,水還沒來得及喝,門外邊有人輕輕叩門。

一名仆役站在門前畢恭畢敬躬身:「小人奉軍職之命前來傳話,樂越公子和隨從今日力退刺客,救下澹台小姐。今晚王府內特設宴席答謝公子等人,萬望賞光。」

樂越欣然答應,洗了把臉,換套干凈衣服,邀大家一道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