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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沈逍遙陡然湊近,唇停在方思明的嘴角邊一個恰好合適的距離:「真的不要說?」

「你想干什么?」方思明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震悚,一把推開他,看著沈逍遙的眼神滿是不可置信。

他從小被朱文圭訓練著去如何討好勾引男人和女人。這么多年,方思明以為自己已經能看透人心了,可眼前這個人隨著時間推移,卻是越來越捉摸不透。

方思明不明白沈逍遙為何會突然在一夜之間疏遠他,不像曾經那樣待他也就罷了,方思明不是不可以接受他人離開自己,畢竟這樣的事經歷太多。

但沈逍遙這種若即若離的態度,不禁讓方思明想起了讓自己又敬又怕的義父,那個人會因為一件小事對他動輒嚷罵,甚至一頓毒打,也會事後後悔,又拿最好的傷葯與世上最溫柔的聲語來醫治他的身心。

他很厭惡甚至可以說是痛恨這種感覺,讓他心里非常非常地不舒服。

現在令方思明更加不懂地是,沈逍遙為何又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威脅他。

他到底拿他當什么了?

「你有心事。」

「沒有。」

「我看出來了。」沈逍遙說,「你不是因為我剛剛那樣抱你才這么焦躁的,你心不靜,否則方才也不會摔倒。」

沈逍遙:「你在煩什么?」

☆、相擁

這段時日糟心的事多了,沈逍遙又窮追不舍,方思明只得將自己無法突破「快雪時晴」的事說了出來。

「原是如此。」沈逍遙道,「我曾聽大師姐說,你習武的根骨雖是上乘,卻不適合修行華山劍法。」所以說,這樣的情況,實屬正常。

方思明皺了皺眉,怪不得他學起華山劍術來這么神。若是如此,那義父囑托自己的事情又該當如何……

見他神情一臉凝重,沈逍遙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急於求成,大不了我教你呀?」

方思明思慮片刻,覺得這並不失為一個壞主意。於是他問:「當真?」

沈逍遙點頭:「我對你說的話,自然當真。」

他話音剛落,就見方思明的臉色就驀地沉了下來,看得沈逍遙心頭一時沒來由得發虛,忍不住問:「……怎么了嗎?」

方思明道:「你不是不理我了么?」干什么又殷勤地說要教他練劍?

他這話來的莫名其妙,讓沈逍遙摸不著頭腦:「誰說我不理你了?」

方思明:「那你為何若即若離的?」

「我什么時候若即若離的了?」

見沈逍遙裝作若無其事地想賴賬,方思明開始一本正經地數落起來:「自三個月零八天五個時辰又四刻前起,你便再不怎么與我說話了。還時常躲著我。你打算怎么解釋?」

沈逍遙汗顏:「……你記得這么清楚的嗎?」

「是。」看他一張俊臉憋得紅一陣白一陣,方思明不由奇怪,「你怎么了?說話。」

一時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拿出來供他解釋,沈逍遙猶豫著發問:「我能……不說明原因嗎?」

「不能。」被平白無故地晾了那么久,方思明怎肯善罷甘休。

「我躲著你,是因為……」室內溫度不高,可沈逍遙的耳朵就是紅了。他結結巴巴,甚至不敢看著方思明的臉:「有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什么夢?」方思明問。

沈逍遙忙道:「不能說!」瞧他面帶緋色,跟含了春的小姑娘似的。不知為何,方思明頓時有種還是不要知道原因為妥的感覺。

「不說就不說,我們去練劍吧。」方思明打消了追根問底的念頭,本想要下床,卻忘了腳踝有傷。足尖才剛落地,身體便撐不住地向前傾。好在沈逍遙及時穩住了他,「這么著急做什么?傷愈了再說吧。」

關節處的傷痛被強忍了下來,方思明皺著眉頭:「不能再拖了!」

他已來了華山大半年,需要盡快完成任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