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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圭點頭,大方地承認了:「沒想到沈公子年紀輕輕,卻對這江湖事頗有了解。不錯,我就是那竹先生。」

沈逍遙皮笑肉不笑地譏諷道:「我才是沒想到,素聞萬聖閣愛窩藏在暗地里攪弄風雲,如今竟連鄉野山村一樁尋常人家的親事都要來鬧。更沒想到的,還是您親自出手。」

「竹先生,尊閣的手是不是伸得太廣了些?」

「沈公子這可真是……」朱文圭扮作一副浮誇的模樣,大覺冤枉,「我不過是聽家中下人道犬子在沈公子此處叨擾多時,為此前來致謝的。」

聽他忽然提起方思明,沈逍遙心下隱生出幾分不詳的預感。

「致謝?」

「當然。」朱文圭點頭,「予沈公子的禮,我都備下了。」

禮?

朱文圭分明兩手空空,卻張口閉口謝長謝短,定是有詐。

沈逍遙:「什么禮?」

「哈哈哈……」朱文圭笑了起來,「沈公子也是個性急之人,不過無礙,你隨我來就是。」

朱文圭說罷,也不等沈逍遙,自顧自地施展輕功,御風離開。

總覺得這「竹先生」來的蹊蹺,沈逍遙把持心態,選擇跟上。

朱文圭帶他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小院,雖然只有一間單屋,看著卻並不簡陋。室內通明一片,看樣子點著燭火。

沈逍遙:「……這是?」

朱文圭笑道:「沈公子的禮物。」

☆、歡好

雙手被繩索緊縛,反剪在身後。眼睛被黑布蒙住,什么也看不見。葯力在體內肆意翻涌得身體燥熱不已,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分食他的骨髓。

衣服都被朱文圭叫人剝光了,方思明此刻赤身裸體,難耐地在床板上來回翻來覆去,試圖讓自己好受些。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蒸籠里用燈草捆綁住的龍蝦,從未有過如此的屈辱,無力不堪。

莫大的空虛在體內叫囂著蠶食他的理智,似要將其拖入無妄的深淵。

實在是太難過了……

葯力引發的情欲浮上身體,皮膚泛起瑰麗的色澤。方思明雙手被束,許是掙扎得緊了,手腕處有道道扎眼的勒痕。

汗水蹭得被褥一片濕濡,方思明難受地扭動著身子。

對於朱文圭的所作所為,他的淚早在過去的十多年里就被榨干了,而今也已無力再去憤怒。

只不過,有點絕望罷了。

自以為是固執的忠誠,在所珍視之人的眼里不值一文,現在還要拿他當交易的籌碼。

沈逍遙……

方思明忽然想起那個人。

他現在在做什么呢?

哦,對了。

今天是他成親的日子。

聽說,他的新娘很漂亮。

想到此處,方思明打心底地自嘲起來。

真可悲啊,他。

……

進屋之後,一抬眼瞼便能看見榻上橫陳的那具赤/裸的身體。

由於被層層簾幕遮掩著,起初沈逍遙渾然不覺,直到發現有一縷鶴發逸出紗帳,他才驚覺躺在榻上的那人是誰。

沈逍遙強壓下心中的驚怒,佯裝鎮定地問道:「竹先生,這是怎么回事?」

只聽朱文圭笑笑:「予你的禮物啊!如何?沈公子可喜歡?瞧著可還賞心悅目?」

禮物?!

方思明?!

他這個義父究竟把方思明當什么了?!

沈逍遙:「我不要你這禮,趕緊放了他!」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