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是來干什么的?」樓冕看著抱著酒壺的吳虞,轉頭一臉疑惑地問舒詢墨。
舒詢墨:我也想知道......
看著已經趴在木桌上的吳虞,舒詢墨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認命站起來,招呼了一下樓冕,兩人走到了賬台。
原本在敲著算盤的酒保看有人,就抬起頭,問「兩位客官,何事?」
「打聽個事。」樓冕倒是先開口,「答得好,這些都是你的。」
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拍在桌子上。
「好好好!」那酒保看著壓在大手下的紙,心下一陣竊喜,立刻滿嘴答應。
「堂家認識嗎?」樓冕故意問得模模糊糊,像是從外地來的人。
「不知公子說的是哪一個,但是有一家倒是人人皆知。」酒保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是外地來的青年,好脾氣地說。
「自然是那個最有名的一家。」兩人人同時問。
「那可是個官老爺啊。」酒保咂咂嘴,語氣中的羨慕人人可以聽得出來。「禮部尚書!」
「哦?是嗎,那他有什么事跡,說來聽聽。」樓冕臉上也露出和酒保同樣的神情,興致勃勃地問道。
「那可是多了去了!」酒保一只手敲著桌子,故作神秘,刻意壓低了嗓門,「其中一件是人人皆知。」
「什么事?」
「算算也有十幾年了,哎,時間也過去的快,當時我還是在酒館里當小二的時候,那一年,堂大人還是一個在官場里默默無聞的小官僚,那文家可是在官場里面混得風生水起,好不威風。」
「你所指的文家...是不是那個.....」舒詢墨忽然記起什么事來,問道。
「對對對,就是那個最後被滿門抄斬的文家。」酒保點點頭,回答,「那堂大人可真是厲害,查出了文家貪污受賄,欺上瞞下的罪證,那皇帝可是大怒,立刻下旨誅了文家九族。」
「斬首之日我還悄摸摸溜出去去看了,那文家多大一口人啊,一個個就這樣被送上了......」酒保搖搖頭表示惋惜,「堂大人後就被提拔了,要威風就有多威風。」
「隔著不知多少日,忽然的一把火,就把那往日輝煌的文府燒成了灰燼。」
「......」
聽完後,兩人皆是一陣沉默。
把那張銀票給了酒保,他們就轉身回到了木桌邊。
得到了一些看似沒什么用的信息,舒詢墨內心還是覺得這兩件事有什么必要的聯系。
再聯想到吳虞的那本《志怪錄》這原本看起來沒什么相連的地方似乎有什么變得不一樣了。
他隨後又皺起眉來,現在好像少了什么東西?
果然,樓冕也察覺出了怪異,從沉思中醒來。
「師兄......你不覺得少了什么嗎?」
嗯......到底少了什么呢?
……
「吳虞!」終於想起來的他們一拍桌,引得其他食客回頭好奇看這兩個忽然站起來。
人呢?吳虞人呢?
看著四周並沒有素衣若雪的道袍,兩人不禁一陣扶額,這個人又跑到哪里去了?
「兩位公子,你們的那個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