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白梔泉瞳孔微微一縮。
這兩個身披黑袍的男子,那兩張臉赫然就是周翼就和斐戚的臉!!!
又過了一秒,那臉上出現了裂縫,一張人皮,從臉上剝落,露出了原有的容貌。
是兩張陌生的臉孔。
白梔泉頓時感到手腳冰涼,看著這兩張自己從未見過的容貌,道:「周翼就和斐戚呢?!」
「嗯...這可不好說...要么就是還關在道觀的暗獄內,要么就是被做了丹葯。」玄奕還是笑著,惡毒地笑著,似乎很期待白梔泉崩潰的表情。
「什么?」白梔泉的臉色瞬間蒼白。
她知道了,知道了!!!
那兩個妖魔變成了他們倆個的樣子,在把原來的周翼就和斐戚變成他們的樣子,把他們就這么堂而皇之地送到了獄牢里!!!
玄奕正是驗證了她這一想法,悠悠開口:「我聽說道觀內總有這么一種習慣,喜歡讓弟子在山下捉來落單的魔休,在把他們五花大綁綁上山,關到牢里是嗎?」
原來就是在那個時候......
白梔泉咬牙切齒,幾乎那雙手被自己掐得發白。
大意了......
原來如此。
玄奕還不嫌事大,繼續道:「也多虧了這兩個好部下,也能讓本君知道觀內的事情。」
這么說,他得知道觀內師兄下山,觀主游歷一系列種種都是他們很早就得知了!
正仿佛要驗證她的想法,玄奕像是看清了她內心在想什么,點點頭,道:「對啊,那些事都是哦。」
白梔泉只感覺當時天昏地轉,差一點就氣不過暈倒了。吳虞這是還挺靠譜,走過去扶住她,輕聲道「別急,小墨很快就回來了。」
聽到這句話,白梔泉還是微微恢復了一下,強迫自己不要顯得那么慌張,要安撫好身後的小輩。
還有那個東西,上面有一道符咒,只有是道觀里的人才能打開,別慌。
克制自己冷靜下來後,白梔泉的腦袋更加清晰了,過分的冷靜會使她構思了一遍所有的結果和可能,找出了千百種的方法,可看起來...有些勢單力薄了。
現在唯一能做到,就是等著,按兵不動,等著詢墨師兄快些趕來。
玄奕瞄了一眼白梔泉又立馬冷靜下來的表情,不由有些趣味:從未見過如此冷靜的女人,有趣,有趣。
既然她不動,那自己也不動。
玄奕想和這個女人好好玩玩。
雙方都陷入了一個休息的狀態。
白梔泉則是一動不動盯著敵方的動作。
反倒是那玄奕,像個沒事人一般,靠在椅子上,任憑那嫵媚的侍女給他梳頭。
怎么不梳禿你!
白梔泉內心翻了個白眼。
「嬌嬌,來,給本君揉揉腿。」這人又得寸進尺喊道。
「......」
就當吳虞羨慕到眼直,白梔泉不耐煩到想揍旁邊這個發呆的時候,他們期盼的那個人終於來了。
「詢墨師兄」
「師兄來了!」
那遠處,仿佛有著縹緲的雲霧,架著那上面的一個,不,兩個人緩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