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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行了個禮。

「這……」他有些猶豫,皺著眉頭。

「是姑臧貧瘠大師不願前去,還是佛法渡不了姑臧的百姓。」我乘勢追擊。

「這並不是…」他皺著眉頭思考。

「本官願為大師建寺修金身。」我又再次行了個禮。

「本僧並不是為了這個…」

看著他已然動搖,當下便說:「那本官就替姑臧的百姓謝謝大師了。」

說完不待他回答拉著宋叔就出了門,趕著馬車一路到了驛站,來到房間,宋叔才對我說出疑問。

「佛教自漢朝傳入,在民間就如星星之火般瞬間燎原不是沒有道理的,而且佛教忌殺生勸人向善,姑臧邪教肆虐,姑臧百姓也不堪其擾,將佛教引入姑臧,對姑臧的穩定會起到很大的作用。」我告訴他原因,又繼續說道:「宋叔,麻煩你明早去慧可大師那走一趟,務必讓他與我們同去姑臧。」說完止不住咳,又難受的縮起來。

宋叔趕忙給我遞了杯水,然後出去熬葯,喝完葯就上床休息,一夜無夢,安枕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宋叔幫我熬了葯就出去找慧可了,喝了葯又睡了會,終於感覺好多了,胸腔也沒有了那種刺痛的感覺。

到了中午宋叔帶著慧可大師一起來到了驛站,慧可決定和我們一起去姑臧,為那里的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不由得為他的無私奉獻神而感到欽佩,拱手行禮道謝後,商定好了明早出發。

生病還是難受,又在床上整整睡了一天。到早上起來症狀終於減輕,人也感覺神多了,拾好東西就和宋叔先去郊外接慧可,慧可草廬前圍了一群信眾及他醫治過的病人,得知他要走,前來相送…

馬車也不忍跑的太快,他們是送了一段又送了一段,終還是狠下心快馬加鞭跑起來。

離上任時間還有五天,我卻才只到昌州,忍不住泛起愁來,不按期上任可是重罪,宋叔也有些不安,這幾天便再沒有多耽誤時間,一路像北跑去。

終於趕在最後時限到達姑臧郡衙,雖然已近黃昏,下了馬車,被這破敗的郡衙嚇了一跳,像極了荒廢很久的荒屋,郡衙的牌匾斜斜的掛著,門前也是落滿了樹葉雜草雜物沒人打掃,郡衙的大門也是漆都脫落,郡衙的圍牆也是塌了一半另一半也是搖搖欲墜,我和宋叔還有慧可互相對視一眼,深深的嘆了口氣。

門被里面栓著,應該是有人,宋叔上前拍了很久卻沒見人開門,就從塌了的那邊圍牆跳了進去找人,我和慧可在外面等著,正在這時,路過的一個老大爺帶著極濃重的方言告訴我們:「郡衙早關門了,要找官老爺得去郊外城防營。」說完就走了。

這時宋叔也從牆內跳了出來告訴我們里面沒人。

告訴宋叔老大爺的話,我們又駕車來到了郊外城防營,門前兩個守衛憨實,我掏出魚牌官印都不認,問他們統領在哪,他們也不說,氣的無可奈何,只能守在門口。

誰家的郡守能做到我這么憋屈,史上頭一個,仰天長嘆!

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有人帶著一小隊人從城防營出來,蓬頭垢面的,仔細觀察那身已經發膩的軍服才認出這是統領的衣服,當下不遲疑便沖到前面攔住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