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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出來上面的字跡,忍不住心跳加快,雖未署名,但我知道這是皇上的字跡,怕他們二人看出端倪,抑制住內心的悸動閱讀信件內容,讀完,將信件交給徐大夫,又行了下級官員對上級官員的禮後站在一側。

「閑話不多說,方大人在察覺到臨川王避居佛門頌經布道實則為籠絡人心行不軌之事時雖多次搜集證據,但奈何臨川王狡猾,做事從不留把柄,後來還是多次在清繳邪教時才發現一絲絲與寒川有關的物證,方大人將自己的發現及搜集到的東西派秘使一路送至金陵,陛下雖早已對臨川王起了疑心,但一直苦於沒有證物,只是派人遠遠的觀察,當方大人的東西送到後,陛下才感覺到事態已無法控制,他的爪牙已遍布五湖四海。」他喝了口茶。

歇了一會又繼續說道:「方大人將截獲的大仙教的金丹也一並附上交給陛下,並說明了毒害,陛下將此葯交給我,我研究之下,才得知他們有多瘋狂。於是特向陛下請旨來到了姑臧。」

他說完又進屋戴著手套將一位草葯拿了出來給我看,問道:「知道這是什么嗎?」

我看著那一株根莖很長,七片葉子泛紫,頂上一朵白色絨毛花朵的奇怪的植物搖了搖頭。

「這叫夏草,只生長在寒川渡鴉谷,這個金丹最主要的就是它。」他說完又將草葯放回去,然後又背著手出來坐下繼續說道:「曾經不止一次,我和皇上派出的秘使潛入寒川打探臨川王,卻在多次探查後發現他們有一個山谷重兵把守,我們本以為那便是他們屯軍操練的地方,多次想摸進去卻始終做不到,後來還是因為一個特殊的機遇才進入里面,里面瘴氣環繞,人走沒幾步就會頭暈發漲,後來在機緣巧合下才得了這幾株草葯。」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接著說道:「後來我來找到姑臧,發現他們將這種草葯的葯性發揮到了極致,而且經過多次調整,現在這個葯的作用已不止發狂那么簡單了。雖然經過多次試驗,但這個葯只要服用過後一天之內未能及時解毒,終身無解。」

我聽完臉色一白,想到剛才那群發狂的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上次這樣大規模發葯引發混亂還是西戎進犯之時,魏錚,你要多加留意。」他抬起頭看著魏錚很是嚴肅的說道。

「是」魏錚堅定的回答完就拉著我告退了。

路過那片林子時還是很怕,魏錚緊緊拉著我,一路走回城防營。

在路上時,我將在里面所見都告知了魏錚,那個大仙還有他的隨行人員的樣貌我都還牢記於心,還有那個隱藏在信眾中清醒的人又是誰。

魏錚聽完,思考了一會說道:「那個大仙是不是瘦高個,鷹鉤鼻,頭發白留著長胡子,眼神狠厲。」

我點點頭,問道:「你也曾見過他嗎?」

「我追擊過他幾次,他在這信眾很多,總有包庇他的人,每次都是追蹤到一半人就不見了,離他最近的一次,追蹤他進了一戶村子,派人過去圍堵,卻沒想到整個村庄公然對抗,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跑了。」魏錚很是懊惱的說道,又接著問:「你說的那個隱藏在信眾中的人,你可曾看清他面目。」

「我一抬頭他就將目光縮回去了未曾看清樣貌,也不知是敵是友。」我邊走邊思考著回答。「還有許大夫今年多少歲了,為什么滿頭白發卻有如年輕人一般的容顏。」

「別思考那么多了,至少在那一刻他並不想害你,他應該也是來探查大仙教的,至少在這一點上他並不是我們的敵人。」他慢慢的說道,又接著說:「許大夫今年也不過三十歲左右,常年試葯,是葯三分毒,時間久了,也多多少少會被侵蝕。」

到了城防營,魏錚還要部署城防守衛事宜,我也就先回了郡衙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