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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也在,你去忙你的吧。」

「無妨,有田櫟、魏賁他倆,出不了亂子。」魏錚握了握我的手,輕笑著說道。

「魏賁是你兄弟嗎?一直都很好奇。」在他手心寫完,略不好意思的低著頭。

他笑了一聲,說道:「是我兄弟,他比我虛長兩歲,八歲時被我父親從戰場上救回,從那以後就跟著我父親姓了。」

「難怪你們感情很好。」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寫道。

「小時候相依為命,長大後自然更親密。」他的聲音很是輕柔。

躺著有些難受,微側了側身體,呼了一口氣,「難受嗎。」魏錚看著我不舒服,擰緊了眉急急的問道。

我按住他的手,寫道「就是躺久了,不舒服。」全身的骨頭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心上也總像有塊石頭壓著般。

他起身坐在床頭,輕輕扶我起來靠在他胸膛上,頓時心口的悶頓感消失了不少,顧不上不好意思,這樣靠坐著,著實舒服了好多。

「像我現在這樣,也不適合再做姑臧郡守,身體好一些我就會像朝廷請辭。」我沮喪的在他手心里寫下這句話,他緊緊握住我的手,嘆息一聲問道:「離開這,你去哪?」

「不知道。」我心情很是低落,天大地大,何處才能安個家。

「留下來可好?」魏錚低著頭干凈的眸子直直撞進我心里。心臟咚咚急跳了一下,懵懂的抬起頭看著他,「留在我身邊,好嗎?」他的眼神清澈透明,我垂下頭,內心一片慌亂,咬著唇不知道應該回答什么。

他嘆息一聲,握住我的手,慢慢摩挲著。沉默了好一會說道:「其實,我很後悔。」他頓了一下,我抬起頭看他,他的目光憂郁,有些空洞的看著前方,繼續說道:「總覺得自己誰都守不住,阿娘死在我面前,後來是我爹,我卻什么也做不了,你中毒的那天晚上總感覺心里難受,又不知道因為什么而難受,鬼使神差的就到了你帳前,卻沒聽見你的呼吸聲,察覺不對掀簾而入,你倒在地上,嘴角的血不斷滲出,我整個人都慌了,不知道應該做什么,眼前發黑,脖子像被什么攥住一般,自打父親過世後,即便面對千軍萬馬我都沒有那么慌過。」說完他的下巴搭在我的頭頂微微蹭了蹭。

我回握著他的手,內心一片混亂,我不斷告訴自己心里想的念的只有皇上,卻在這一刻止不住的只為他心動。

「是被我的話驚到了嗎,你可以當做沒有聽過,這幾天就讓我守著你吧,等你好了,等你好了……」他嘆息一聲,沒有說完,只是攬著我的左手微微緊。

「那個鳳翎草是怎么回事,許大夫說如果沒有你喂我吃鳳翎草,我可能就救不活了,真的是要謝……」謝字還沒寫完,就被他緊緊握住了手。

「永遠不要對我說謝謝。」他的下巴搭在我頭頂,我靠著他的胸膛看不見他表情,但是他聲音里的無奈卻讓我揪心,心亂如麻……

沒多久便到了中午,許大夫送了葯粥進來,又給我把了把脈,問道:「芮大人,現在還感覺到疼痛嗎?」

我在他手心里寫道:「身體已經不疼了,就是胸前總有憋悶的感覺。」

許大夫又把了把脈說道:「無事,我在開幾味葯調理調理就好了,明天再休養一天,後天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謝謝許大夫。」我在他手心里寫道,沖他笑了笑。

他見我心情不錯,也很開心,笑了笑就起東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