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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錚見他來,又要起身,田櫟眼疾手快將他按回床上,說道:「統領還是好好休息,千萬不要扯到傷口。」

魏錚喘了口氣將信交給田櫟,等他看完問道:「什么想法。」

「擒賊先擒王,殺雞儆猴,但還要時時關注西戎,難保他們不會乘機作亂。」言簡意賅的說完又筆直的站在一側。

魏錚也是一笑,臉色還是還是發白,嘴唇泛青,但眼珠卻極亮,說道:「和我想的一樣,魏賁手軟,去貢澤嚴密監視西戎一舉一動,若他們敢犯邊界一寸,不用請示我,打回去便是。」重重喘了一下又說道:「田櫟你去查查這次作亂背後是由誰操控,該殺的殺該抓的抓,不要手軟,切記不可讓他們擰在一起。」說完獰笑了下,充滿了嗜血的味道。

魏賁和田櫟齊齊一聲「是」後,就退出去各自離開了。

看他短短一會腦門子上一頭的汗,便打了熱水進來替他擦拭,終究還是傷的太重,折騰了這么一會也是極為疲乏,不多久便睡著了。晚上躺在他身邊,思索這幾天發生的事,這次的聚眾鬧事是不是也是臨川王即將發動叛亂的信號,若他們真這么做了,姑臧首當其沖會是第一個戰亂裹挾的地方,旁有叛軍後有西戎,姑臧又怎能抵抗,寄往金陵的密函還未回復,也不知皇上知不知道臨川已經蠢蠢欲動了,想到皇上,又看看魏錚,心更亂了,頭抵在魏錚的肩上,不知所措的偷偷握住魏錚的手。

第二日一早睜開眼睛,魏錚正在靜靜的看著我,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在他手心寫道:「看什么。」

魏錚笑了笑攬緊了我說道:「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我靜靜偎在他懷里,在他手心寫道。

「從前一個人總是沒怕過,可自打你來我身邊後就總是刻刻憂心,就像現在這樣,即便已擁你在懷中,心里也總是惴惴不安。」早上魏錚的嗓音還略帶一些沙啞,低沉的看著我說道。

「既然會怕,那為什么又要我留下呢,我走後,你不就又可以變回那個無所畏懼的虎將了。」我頭抵著他的胸口,在他手心寫道。

魏錚輕輕一笑,手扶著我的背,骨節分明的粗糙手指劃過帶來一陣陣麻癢,我忍不住抖了下,他察覺到,將手攬在我腰上緊緊扣住說道:「別想我放你離開,你既然答應留下,那便是要伴我一生的,而我也是要守護你一生的。」

心里一陣悸動,搭在他手心里的手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又靜靜的躺了一會,許大夫見我們日上三竿還未起床,前來敲了敲門,我急急起來打開門,許大夫拱了拱手後,進來替魏錚看了看傷口換了葯後又離開了。

這幾天總是窩居在這,前方郡衙的事情都耽誤了不少,但魏錚現在這樣,我又不放心,又想到白胡子老頭的事,不由得更加疑心,便向魏錚詢問。

魏錚看著我低頭壞笑一聲:「被你發現了啊。我怎么可能把這么重要的人販就那么顯眼的放在軍營里等著他殺啊,不過是一個身形相仿的死囚,套上頭發胡子,深夜火光黯淡,他又著急殺人滅口,怎能分辨出是真是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