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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說道:「芮大人,小人姓姚名禁,原是城東威震武行的武教頭,願追隨大人,唯大人鞍前馬後!」說完抱拳一行禮,我點了點頭,人已經被押到軍帳那邊,就隨著他們一起過去。

到了大帳沒看見魏錚,就往後面走,果真聽見了審訊的聲音,走進了審訊的帳篷,魏錚一看我進來,一個跨步跨到我面前捂著我的眼睛說道:「你來這做什么,也不怕嚇到你,染血的事情我來做,不要臟了你的眼。」說完就帶著我出了營帳。將我交給王師爺並囑咐道:「送你們大人回去。」又扭過頭來看著我,我鼓起勇氣直視著他的眼,琥珀色的眼睛里一抹忍耐不明顯一閃而過,整個人也頹廢了不少,胡子拉茬的,他看我神色晦暗,終還是不忍心揉了揉我的頭,說道:「放心,我很好,審訊出了結果我讓魏賁第一時間交給你。」說完不再看我,大踏步走了回去。

王師爺拉著我的手,我站了一小會,里面滲人的慘叫越來越嚇人,終還是承受不住急忙離開。

吃過午飯中午實在扛不住睡意就沉沉的睡著了,還是一片荒野,我一直在走在走,疲力盡,卻找不見路,終於看到一個漂亮的水晶盒子,趕忙跑上前,卻看到我躺在里面,猛地一下驚醒,渾身冷汗,坐在房里發呆,卻聞見一股草木清新的味道,走出帳門,看到天色泛黑,雲朵下壓,隱隱有下雨的趨勢,姑臧的雨季要來了,記得看卷宗每年雨季,都會有幾處決堤的河流,和受災的村鎮,還是要早做籌謀,皇上從早上出去到現在,也不知道在哪,這馬上就要下雨了,淋著怎么辦,著急的在賬內踱步。

終還是在雨滴打濕地面前皇上趕回了營帳,雖就出去了一天,但整個人卻平添了幾份滄桑,剛迎著皇上進了大帳,雨滴就大滴大滴的砸落雷也是一聲比一聲響,一下比一下嚇人,幫皇上脫外衫的我忍不住瑟瑟發抖了下,自小就比較怕打雷,皇上感覺到我的害怕,將我攬進懷里,我靠著他,內心的害怕沖減了好幾分……

雷聲過去後,我從他懷里退出來,內心覺得羞慚,更是一片混亂,皇上倒像是沒發現我的異常,牽著我的手,坐到桌旁,問道:「嗓子今天感覺怎么樣。」

我啊啊的叫了兩聲,只發出一些呼哧呼哧氣音,還是不行,黯淡的低下頭搖了搖。

皇上捏了捏我的手,說道:「沒事,劉太醫不是說了嘛,堅持服葯,是會發出聲音的。別怕,一切有孤。」他的臉瘦削尖刻,平時總是一副棱角分明的剛硬臉色,可今天難得有些溫柔。

我點了點頭,又將今天捉到探子的事情告訴了皇上,他倒是像是預料到的一樣,冷笑一聲說道:「就怕他們不動手。」隨後又故作輕松的喝了口吳公公送來的熱茶,吃了塊甜餅。

第二天一早,皇上還是大早上就帶著暗衛出去,我在大帳處理公務,突然一個小兵將一封信遞交給我,說是門外的一個小孩子給我的,問那小孩子,小孩子只說是另一個小孩子給的,一聽這句話,我就知道這沒法追查。

拆開信大吃一驚,信上稱他就是那天在大仙教我看見的那個人,他說有事相商,要我現在前去爾瑪東城外五丈林會面,還只能帶一個人。那天他沒有害我,今天呢,我該不該一個人去,萬一他真的知道些什么呢,這個險值不值得冒,想來想去,終還是決定前去一探究竟,寫了封信留在桌上,萬一真要回不來,魏錚也能知道我在哪。

騎著馬搖搖晃晃一路晃到五丈林,跟著信件指的路線一路往前走,終於在一處河邊見到了人,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大叔,身形適中,個子和魏錚差不多,漢人的長相,他見我走近,笑道:「還以為芮大人不敢來呢。」

我說不了話,帶著隨身帶著的小板和炭筆寫道:「不管怎樣我都得來,我是這里的郡守,守衛這里是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