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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著腰,探頭探腦的往前走去。

「誰!」一聲厲呵,幾個小兵沖過來,將我抓住,見我穿的是山賊的衣服,下手更是狠,本就驚嚇過度,又吹了一夜冷風,身體早已受不住,死命咬著唇,才抵擋住一陣陣的暈眩,他們見我不說話,下手更是重,我不斷用口型告訴他們帶我去見魏賁,但他們卻不耐煩的拉起我,一路往大營前的空地走去,空地上,剩下的那群土匪被綁縛著,還沒來得及仔細看,那個小兵已經將我拉到他們隊長那,隊長二話不說,拿繩子捆住我,被綁了一夜的胳膊又被捆住,瞬間疼的冷汗都落了下來,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正和一群受了傷的土匪捆在一起,被綁在板車上,日頭毒辣辣的,嘴皮干的都出血了,頭暈目眩的,胸腔都疼,這么熱,頭上卻一直冒著冷汗,一會熱一會涼,胃里也翻江倒海的,和我一個車的土匪們,一個個也都是蔫蔫的,個個都是受了傷,簡單包扎後,被押送回去,但願到了軍營,能見到魏賁他們,這破嗓子,該死的啞疾,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一想到這,就忍不住難過,心灰意冷。

一路上走了好久才到了軍營,小兵拉著我們往外走,我拉住小兵,不斷的比劃著要見魏賁,他卻只是一腳將我往前一踹,被關在大營最後面的營帳里,進了營帳,那群土匪的眼神就不一樣了,死死盯著我,我不由得怕了起來,其中一個傷的較輕的猛地站起身捏死我脖子眼睛直直的盯著我低聲問:「你是誰,是不是你把人帶上來的,老子最恨叛徒,見一個殺一個。」

我的手被綁著,又說不了話,只能「阿阿阿……」的不斷發出聲音,周圍的土匪也是敵視的看著我,眼前一陣陣發黑,脖子越來越疼,呼吸越來越困難,雙腿也開始無意識的亂蹬……

「放手!」一個小兵使勁一腳將掐我的男人踹開,那男人猛地一下又彈跳起來,和小兵對打起來,小兵慌慌張張的喊了一嗓子,門衛守衛的小兵都沖了進來,三下五除二就將那個男人擺平了。

就在他們打斗時,終於能吸上氣的我不斷大口大口的呼吸,死亡的陰影還未過去,眼前還是一陣陣發黑發暈,本就頭昏腦脹的腦子更加犯暈,還沒適應,那幾個剛制住男人的小兵又將我拉了出去,拉到另一處大帳,里面坐著他們的隊長,正在審問幾個土匪,看見他們拉著我進來,問過緣由之後,詢問我,我指著桌上的紙筆,那個隊長將紙筆放在我面前,松開我被綁住的手,手抖的握不住筆,我拿指尖蘸了墨寫了我的名字,剛寫完,他猛一下扼住我脖子,銅牛般的大眼死死地盯著問道:「郡守現在何處,老實交代,不然,別怪我刑法伺候。」

前後不到一刻鍾,被死死掐過兩回,瞬間就上不來氣了,手腳也無力,眼睛也不斷地翻著白眼,只能用僅剩的力氣用手指指著我,他卻沒看到,讓其中一個小兵去尋魏賁,他松開手將我仍在地上,落地的那一刻,我死命咳了兩聲後才緩過來,大口大口呼吸,已經徹底不能動了,耳朵嗡嗡作響,眼前也是一跳一跳的閃爍,心臟也是忽快忽慢,整個人遲鈍了很多。

帳簾被掀開,我又被人拉起來,抬頭一看,是魏賁的臉,魏賁一見我,也是嚇了一大跳,未再多說,急急抱起我,吩咐小兵去尋許大夫後,就抱著我快步往我的大帳跑去,在他懷里顛簸了一陣,終還是耐不住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深夜,宋叔守在床邊,靠坐在床前睡了過去,我看著衣服已經換過,身上也都塗了傷葯,清爽了不少,昏昏沉沉的腦子里還一陣陣發懵,突然想起頭領那張狠厲的臉,身上,我猛的嚇出一生冷汗,身上的印跡不會被人看到了吧,怎么辦怎么辦,萬一魏錚知道,魏錚,心一瞬間慌得不行,還有呼赫,呼赫在哪,不管還在發暈的身體,掙扎著坐起來,卻驚醒了宋叔,宋叔看到我坐起來,一臉驚慌,忙問道:「怎么了?身體好點了嗎?還有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