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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身體還沒好,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他走路時身體顫抖的樣子,走到上位,端起酒杯和臨川的將領們敬酒手也在微微的抖。

第二天一大早,軍號吹起,我被帶至城牆上,聽著小兵一大早就開嗓吼道:「姑臧郡守芮秉文在這,連芮大人都投靠了王爺,你們還要堅持什么,棄暗投明,王爺登基才是順應天命…………」就這樣喊了一早上,對面還是守衛著,不說一句話,不往前走一步。

就這樣耗了三天,這邊終按耐不住派了一隊人馬前去騷擾,卻不曾想被對面圍追堵截殺了個干凈,連屍體都沒有回來。

臨川這邊的副將一見這情況,氣的狠拍桌子欲帶人前去廝殺,但又被沈琰攔住,沈琰沖他招招手,副將俯下身子,沈琰貼在他耳邊細細的不知道說了什么,說完,副將連連贊道「好」

☆、第四十一章再相見

晚上抱著腿坐在房間里,看著窗外的勾月,腦海里不斷想起魏錚墜地的情景,眼前一片紅,我期望他只是受傷,可總是騙不了自己,咬著指骨,內心酸酸澀澀,憋悶的整個人要透不過氣了,現在被困在這,又不知他們有什么打算,內心難熬極了。

早上早早的就隨著沈琰上了城牆,黑衣人也一直跟著,沈琰也不說話,看著他臉色越發不好,走路也是顫顫歪歪,戈占也不在身邊,想問問他好點沒都沒法說,看著他不時的捂著嘴咳嗽也是十分憂心。

到了中午時,和他並桌吃飯,他說要給我號號脈,我把手伸過去,他號完,寫了張葯單交給黑衣人,就在黑衣人轉身的那一瞬將一個小紙團塞進我手心,瞬間我就綳緊了脊背,緊張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將紙團團在手里,沒敢看黑衣人,一直攥著等飯菜撤下去,又等著在城樓上站了一下午,手心里汗滴滴答答,紙團都被浸濕了,可無奈處處都跟著人,多少雙眼睛盯著,內心忐忐忑忑的終熬到了晚上獨自一人的時間。

房間里未點油燈,借著昏暗的月光也只能看清一兩個字,焦躁的房間里踱步,門口守衛的士兵聽見動靜進來查看,我裝作輕松隨意的樣子告訴他們只是走走,他們狐疑的在房間里查看一番才出去,等他們一出去,我就沒敢再折騰,趕忙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天一亮我就醒了,這才看清沈琰字條上的字,看完心里猛地一跳,又聽見外面守衛推門的聲音,趕忙將紙團塞進腰帶里,洗漱過後上了城牆,今天倒和昨天不同,小兵們穿梭往來很是繁忙,沈琰卻不見蹤跡,到了晚上入睡後,半夜被一聲聲嘶吼聲驚醒,懵了好久才意識到這聲音是那次擅闖大仙教吃了金丹的那群信眾發瘋後的聲音,內心不驚懼起來,他們拍這群瘋子來是要強攻了嗎?

驚駭中聽著外面的動靜,整個軍營燈火輝煌,腳步聲穿梭不停,嘶吼聲,號令聲一直延續到了清早,早上卻沒人開門帶我去城牆,被關在房間里內心驚慌不已,心臟亂跳的仿佛要從喉嚨中跳了出去,在房間里不停來回踱步,手心里全是汗,想起魏錚說的,這群人發瘋後痛感麻痹戰力增強,皇上那邊能是對手嗎?又想起沈琰紙條上提示的,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又一個陰謀,口干舌燥的一直到了中午,才有聽見重重的腳步聲和凌亂的走路聲,夾雜著不斷的嘶吼,我扒著窗戶往外看去,卻什么都看不到,更覺慌亂。

聲音還在持續,過了很一會,聽見戰鼓想起,「咚咚咚」三聲像砸在了我的心口,嘴里都嘗到了甜腥味,抱著腿坐在床上,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抖,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越發難熬,到了正午時,軍營內已無人聲,但遠方的嘶吼聲還是會時不時能聽見幾聲,靠著牆默默算著時間,急切的想求一個答案,卻突然聽見門鎖咔噠一聲,我驚慌之下抬頭,沈琰滿口鮮血,步履蹣跚的走到我面前,拉著我往外走去,我急急扶住他問:「這是怎么了?怎么傷成這樣子?誰打的?」

沈琰不斷擦著嘴角溢出的血,不回答,直直往軍營後方樹林走去,到了林子口把我推進去,一張嘴不斷有血涌出來,我一看更是緊張,幫他擦著血,一臉著急的看著他,他喘著氣,不斷吞咽著,很是力的說道:「無妨,殺彭越的時候被他一掌震到了肺腑,沒事,快走,記得把我給你的交給他們。」說完瘸著腳又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