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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確定,擺擺手,讓阿達回去了。

宋叔走上前幫我倒了杯水,我喝了口後未再多言,心里有了個打算。

第二日一大早,掌櫃的就叫我前去,說是要派我去仆固府送帳冊,我接過東西跟著小廝一路走到仆固府,穿過層層守衛,終於見到了仆固府的管事,管事不到四十歲,梳著細辮,極瘦背駝著,但掌櫃的沒說要給管事,我內心還在猶豫,身後傳來一句:「新來的。」聲音渾厚,我扭過頭一看,是個長得極粗獷的男人,個子很高很壯實,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看他衣著卻是達官貴人才能穿得起的,而且還梳著只有皇親才會梳的椒辮,估計他就是王後的哥哥仆固元正。

趕忙行李後,仆固元正笑了一聲說了句還算聰明後就離開了,我忙忙把帳冊交給管事,管事派手下人去核對,我坐在大廳等待,借機和掌櫃的攀談起來,等他們核對完,我也和掌櫃的約好了一起吃酒的時間。

回來時路過斜對街的零食鋪子,老板娘叫住了我,我跟過去,她給了我一袋零食,叫我回去慢慢品嘗。

我倒過謝接過東西走回去,匯報完工作後回到住的房間拆開袋子,得知臨川王已敗且出逃西戎,皇上命我們查清他們躲藏在哪?

我仔細思考著皇上原先給看的資料,想起臨川王也只可能和仆固家族有聯系,現在窩在這,也正好可以打聽打聽。

傍晚帶著舒窈去了四王爺經常去的那家酒樓,阿達說四王爺早已出門,舒窈得知能見到那天的那位公子極不好意思的不願意前去,可最終還是跟著前去,少女心事總是詩,衣服換了一套又一套,終還是換了那件鵝黃色的,像黃靈鳥一樣,十分可愛。

要了湖奶茶,要了點菜,坐著邊聽大堂歌女的胡笳聲邊吃著東西等待著。

終於人來了,低調的穿著白色暗紋的衣袍,人瘦又挺拔,更顯的神,路過我們桌時,舒窈怯怯的一句公子,四王爺停了腳步問道:「請問姑娘有事?」

舒窈刷的一下白了臉,忙搖頭道沒有沒有,認錯人了。等四王爺走了後,丟了枚銀錠就面紅耳赤的急匆匆拉著我走了。

我證實了我的猜想,可我看著她紅透了的眼睛終還是不忍,愧疚壓的我都不知道怎么開口安慰她。

一回去舒窈就關了門誰都不讓進,掌櫃的也到消息急匆匆趕過來,舒窈只是說著累要休息門也不開。

掌櫃的只能拉著我問話,我也不能把這事告訴掌櫃的,只能搪塞著糊弄過去。

第二天舒窈狀態好一點了,只是眼圈還泛紅,早上忙完事和掌櫃的告了假就和宋叔去了大皇子墓地,墓地前還有祭祀的痕跡,晚上和仆固府的管事約了喝酒,早早去了地方備好酒菜候著。

待天色剛暗,管事的才慢慢走進來,嘴上不斷說著遲了遲了。

忙招待入席,酒過三巡,大家都喝的很盡興,他嘴很嚴,腦子很清醒、不該說的一句都不提,裝作無意地告訴他城西三十里有座孤墳居然還有人上香後,他本來酒醉微眯的眼瞬間睜開漏出鋒芒。

過了沒兩天就聽說大皇子的墓被西戎皇族侍衛給刨了,屍骨隨便扔上山了,我們一直盯在那的人緊緊跟著,花了錢那群人將屍骨交給我們,把我們隨意找的屍體扔上了山,四皇子也被禁閉府內。

本來要重新厚葬的,但打開席子,看到那具發黑胸口還有綠晶結塊的屍體還是一愣,多次檢查後發現他死前中了不止一種毒,有西戎皇族必備的鴉雀草,有西域獨有的夢筆生花,還有日常用的□□,馬銜草,再看看這具屍體上斷掉的肋骨腿骨手骨,不敢想象他生前到底是經歷了多少酷刑,將所有檢查結果整理成冊後找了薩滿做了法重新厚葬。

四王爺梗著脖子不認他去祭祀了,又有人證可以證明他確實不在,西戎王氣的一頓板子還是放他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他便閉門養傷,誰都不見,又打探到孛可敦部已經在糧鹽鐵了,我沉思了一會,寫了兩封信交給阿達,一份給皇上,一份給魏錚,若真要挑起西戎內訌,扶持四王爺,就一定要有兵力和糧草的支持,阿達拿了信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