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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身上穿著波斯獨有的鯨紗做的衣服,輕薄,在陽光下泛著瑩白微弱的光華,又披著藍羽制成的披肩,整個人華貴不已,當她抬起腳往里走時,才發現她腳上踩得是拿東珠鑲嵌了一圈的綉鞋,鞋子的花紋不明顯,但都是暗紋,一雙鞋也是價值連城。

二皇子倒是話不多,一直微微的笑著,按理說西戎的面相多半粗獷些,濃眉大眼方正臉,可這個二皇子卻不像西戎的長相,白白凈凈的,瘦削的像根竹子,臉上雖然看著和氣,但眼睛里鋒芒畢露,跟刀似的。他此時扶著皇後往大廳走去。吃過飯,三個人又去了書房,不知道在密謀些什么。

申時皇後和二皇子回宮,我也告了假先回了鋪子,宋叔幾天沒見我也是焦急的不行,貼著我的耳邊對我說:「四皇子連夜出逃,而且孛可敦敖明起兵了。」雖然早知道有這一天,但沒想到這么快,宋叔又繼續說道:「現在守衛越來越嚴,我們也得抓緊離開,不然就走不了了。」

皇上還在追查臨川王,我怎么能現在就走,咬著指頭內心極度糾結,沈琰現在又神智不清,一瞬間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思考再三,還是決定三天後若還是一無所獲就離開。

還在糾結臨川王的事時,孛可敦敖明已經占了半壁江山打過宕河,和西戎王舒穆魯兩軍對峙起來,大召城內一片壓抑,仆固府雖和往常一樣,但還是掩蓋不住仆固元正的焦躁與煩悶,他每天要么早出晚歸,不到深夜不回府,要么就在書房里不出來。

傍晚,我趁著守衛輪崗,偷溜進仆固元正的書房,四處翻看,發現了很多他的信件,挑了有用的塞進懷里,正准備要離開,聽見門衛傳來腳步聲,我嚇得呆立在地,左顧右盼,書房里屋恰好有一張軟塌,掀開垂在地的毛毯,鑽進床下,緊緊貼著牆,摒著呼吸。

「還是什么都審問不出來嗎?」一聲沉沉的聲音傳來,應該是仆固元正的聲音。又聽到他繼續說:「這個老匹夫,嘴還真硬。」一聲拍桌的聲音猛的傳來,我嚇得一縮。

「主人,那那個小的?」一個年輕男子輕聲問道。

仆固元正沒有回答,反而就軍需采購兩個人談論了很久這才退出去,我一直躲在里面本來打算等到天黑了才出來,突然聽到外面亂哄哄一片,我爬出來,看著門外空無一人的守衛,趕快往門外跑,一出門,就看到後院火光沖天,我跑到後院,發現那一片都著了火,所有人都手忙腳亂的來回救火,我看著大火,急忙往沈琰處跑去,沈琰住的那個小院子已經燒的都成了廢墟,一具燒的焦黑的還帶著手銬腳銬的屍體隨意扔在地上,我一看捂著心臟跌跪在地,神思恍惚。

麻木的被人帶著前去後院撲火,內心還在為沈琰悲傷不已,到了清晨,火勢已滅,疲憊的沖洗干凈後跌在床上,夢里也是噩夢不已。

下午剛出仆固府的大門,就看見小寶縮在街角焦急的等待著,我一看見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往他那邊走,他在前邊帶路,穿過一條條小巷,來到一處民居,離昧候在屋子里,床上躺著沈琰,我一看他好好的,心里也就松了口氣。

離昧見我進來向我請罪,事發突然,他又實在等不及,只能兵行險招,我看著熟睡的沈琰,對離昧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只要把人救出來就好,你們是怎么進去的,還有那個死了的人是誰?」

離昧笑了笑沒有回答,反而告訴我:「臨川王被關押在仆固府的暗牢里,里面層層高手監管,救他出來是不可能的。」

我想了想仆固元正的話問道:「那能殺了他嗎?」

離昧皺了皺眉,點了點頭。

「你們什么時候走?現在守衛越來越森嚴,要出城不那么容易了。」我看著離昧輕輕撫著沈琰的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