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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不小心掃到了周圍,剩下兩個記者的家人也去等待著他們。

亞瑟不知道蘭斯那時候是什么樣的心情,或許是孤獨吧。

他走進醫務室,沒想到這么晚了居然還有人在醫務室吊鹽水。

等走進了才發現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蘭斯,看起來像是發燒了。

亞瑟在老醫生開口之前朝他做了個「噓」的手勢,這幾天在疫區里估計他都沒怎么睡過安穩覺吧。

亞瑟十分隨意的准備拿個止血劑就完事,被老醫生用眼神殺了千萬遍。最後他妥協,等待老醫生給他挑玻璃碎片。

都說十指連心,可是他現在都感覺不到血肉模糊的手心傳來的疼痛。他一聲不吭地任由老醫生挑玻璃,眼睛卻盯著隔壁病床上熟睡著的人。

亞瑟認認真真地觀察著蘭斯,那頭雜亂的金毛真的讓他越看越不順眼,從前的林念一頭黑色長發都可以齊腰了,那時候林念總不讓他揉腦袋,因為會弄亂了他得寶貝頭發。

從前那么寶貝的長發被他剪了,順便還染成了金黃色。

等醫生給他包扎好,他就躡手躡腳地走到病床邊掀起被子的一角,那時候沒來得及看清他手腕上那個洗掉的紋身,現在剛好給了他一個機會。

那個印記已經很淡了,只能隱約看出個輪廓。

亞瑟伸出自己的手對比了一下,大小剛好是一樣的。

那是他們沒來得及出世的寶寶的名字,他們一起紋在手腕上的。

亞瑟回手,將手背覆在蘭斯的額頭上,還是很燙。

他也不顧自己手上還有傷,拿了塊毛巾浸了熱水給蘭斯擦擦額頭上的汗。蘭斯從前發燒就不容易退,每次一病就是一個月。

他很想在這里守著蘭斯,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最後亞瑟還是在老醫生可以殺人的目光下給他說了一大堆注意事項,一切安排妥當他才離開。

他沒有回家,而是一個人在操場邊的牆根下坐著。

那天蘭斯從這里跳下來的時候,他就有種預感,這個人就是他的林念。

哪怕他們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他都執著的認為這就是他的林念。

他特意查了這個叫蘭斯的男孩的資料,孤兒,帝國電視台的記者。

他沒有做得太明顯,平時也沒有太多的和他搭訕,只是暗暗的觀察著蘭斯的一舉一動。

蘭斯好像沒有什么朋友,唯一有一個話也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