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素靈也沒有什么不滿的，要是可以靠一個帖子就賺到逆天身家的話，游戲平衡也就沒有了。不過昨天聽穆子健說他靠賣桂花糕得到了800過個金幣，看來還是賣有屬性有功能的食品、葯品比較賺錢！

可惜的是系統上一直都有破障丹出售，25金幣一個從未漲過，也不限量，要不然他們的破障丹也可以炒一炒。現在其實這個丹葯有些雞肋，賣得要是比系統低劃不來，因為他們很有可能在不夠的時候還要花25個金幣向系統購買，何苦來哉？要是賣得比系統貴的話，別人憑什么來和你購買？

上了游戲之後，鍾素靈趕緊給做早點給自己的爹爹吃，然後在父女二人吃早點的時候詢問藺如瀾考秀才的事情。

鍾素靈道：「爹爹，我想在考童生試的時候和爹爹一樣選擇法學，不知道爹爹怎么看？」

藺如瀾沉吟了許久，說道：「我兒，這是你的人生大事，你還是自己考慮為好，爹爹我只是給你介紹一下我自己的經驗，你還得自己判斷。

秀才試分為六科想必夫子早就已經告訴過你了，若是你像爹爹一樣學法學，有利的一方面是你可以看爹爹的藏書，爹爹也可以告訴你實際辦理的案例，你通過秀才試的可能性會大一些。

弊端有二，其一就是法學學完之後一輩子就會帶在刑檢口，一輩子和罪犯、案件打交道，說不得還要實地查看屍體什么的，對你一個女孩子來說這種職業有些辛苦；其二就是當今朝廷之中儒學為尊，若是你有往後一直考到進士的決心，若是你有進京做官、入主中樞甚至最後封侯拜相的想法，就一定要選儒學！你可不要小看這一點，秀才試之中還看不出來，不論你選哪一科，縣令大人不會太過為難。等到日後考到舉人、進士的時候，法學學子考中的比例就極少！你爹爹我雖然苦讀數年，但是因為一開始就選了法學，中舉一直無望，所以其實還是有點兒擔心你走我這條老路的。」

鍾素靈驚嘆：「儒學的人這么霸道，這樣明目張膽打壓其他學科嗎？」

藺如瀾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不會一個法學名額不給，但是每年若是進士名額全國有300，那么其他五家學子加起來可能只有四五十個，剩下兩百多個都是儒學的學子。」

鍾素靈有些猶豫，她之前在現實社會里面一直學的是法學，而且一直讀到了博士，研究得很深很透徹，說是在法學方面「博古通今」也不為過。但是對於中國傳統的儒家文化，她只是聽過幾本著作，稍微了解一些而已，並沒有很深的研究，要是這樣從頭開始學儒學，她怕自己考不過系統中的那些npc。

若是選擇考法學一條道走到黑，在游戲中受限制又特別多，她若是之後考不上舉人、進士，止步於秀才，那么這個書生的號是不是就廢了？就還是無法成為厲害的戰斗人員，還是會給隊友們拉後腿？

思來想去，她還是下不了決心。

上課時間要到了，鍾素靈匆匆拾了書包，搭著藺如瀾的馬車到了縣學。

恭敬地向夫子報到以後，夫子臉色還是緩和了一些，讓她趕緊坐在座位上聽課。

課上夫子說道：「今天是最後一次上通識課，我將六門考試前幾年的卷紙都發給大家，大家嘗試著做一做，也好決定自己想要選擇哪一科考試，明日開始就開始分班授課了。」

鍾素靈拿到卷紙之後認真地看了看。名家學、儒學、法學、道學、陰陽學五門考試的卷紙都是論述題，最後還有一個小作文一個大作文，法學的卷紙還額外多了一個案例題。墨學的題目完全就是數理化的知識了，公式一堆，她看得眼暈，完全看不懂，早就將那些知識還給老師了。

最先排除墨學，其他的不是主流也不是她擅長科目的卷紙相繼排除，最後鍾素靈就在儒學和法學的試卷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