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她也是這種演員,更何況她在圈里的風評並不怎么好。
「哎,李燦看來不嬌氣啊。」
「誰說她嬌氣?嬌氣能是李女王?」
「為什么叫她李女王?」
「聽說是跟三金影帝趙陽浩有關。」這人一副神秘口吻,刻意壓低聲音說,「李燦剛出道時第一部電影和他搭戲,拍戲的時候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得罪了趙陽浩,趙陽浩當時就說那部戲里有李燦沒他,有他沒李燦,更是在圈里發話說要封殺李燦……當時鬧得挺大,那部電影延期了八個月才開拍。」
「《人皮鼓》這部電影嗎?我記得劇組宣發說是導演為了一場雪,才等了八個月。」
「屁!那是說給外人聽的。」
「《人皮鼓》不是照常拍攝上映了嗎?趙陽浩這么大腕,封殺不了一個剛出道的新人?他在星空娛樂集團股份可是不小。」道具師不信道。
「李燦有自己獨立的工作室,又不依靠星空吃飯。」這人嗤笑了聲,「趙陽浩放狠話說要封殺李燦,結果差點兒反被她封殺,最後還不是夾著尾巴乖乖回來和李燦搭戲。」
「卧槽,你這個猛料有幾分真?」
「我有個兄弟是《人皮鼓》里的劇務,就算有加料,八成真跑不了。」
道具師砸了砸嘴,望向李燦的方向:「這李燦什么來頭?某個大佬的女人?」
「誰知道呢。」
*
實驗樓辦公室。
顧哲百無聊賴地依在窗前,左手熟練地把玩著一把雙開刃的軍刀,眼睛瞟向遠處的操場。
李燦被水槍澆了個通透,一遍又一遍地在「雨」里奔跑。
嘖,用生命在詮釋演技辜負所付出的努力。
終於,數不清多少遍後,這場雨戲在李燦沖著跑道喊話時結束。導演揮手示意後,早就等候在旁邊的經紀人和助理立馬上前用浴巾裹住她.
李燦身體哆嗦著撩起浴巾擦頭發。
軍刀在手里挽出個刀花,嘖,還挺能忍,顧哲回視線,抬長腿從窗前踱步離開。
與此同時的操場上。
周婕邊給李燦擦頭發邊說:「幸虧不是現場音,不然你還得再跑一次。」
李燦上下牙齒打顫:「鏡頭你看了沒?有沒有面部特寫?」
「你是希望有,還是希望沒有?」
「你說呢?」李燦唇角溢出笑,「最好來個口型特寫慢鏡頭。」
「我的祖宗誒。」
剛在跑道上,李燦要喊出來的台詞本來是:「許照!我發誓,我是不會放棄愛你的!」結果被李燦喊成:【顧哲!我發誓,我早晚neng死你!】
「笑笑,把姜湯拿過來。」周婕沖著一個助理喊了聲,急匆匆擁著李燦去操場臨時搭建的化妝間里換衣服,「剛副導演找我說戲,說接下來有場吻戲……」微信公眾號:殺馬特卷土整理
「接劇本前不是說了嗎?不拍吻戲。」李燦蹬掉鞋襪,開始解緊貼在皮膚上的濕噠噠的連衣裙。
「副導演的意思是借位。」周婕解釋道。
李燦只著內衣褲光腳踩在地上,露出凹凸有致曼妙的身姿。她拿起浴巾擦拭著身上圓滾的水珠,凜了周婕一眼。
上天真他媽不公平,偏愛獨寵一人。
周婕暗暗感慨了聲,試著商量:「副導還說,實在不行就找替身。」
「然後宣發以李燦熒屏初吻來做噱頭?」
「……」
李燦把浴巾隨意系在腰上,扯掉胸罩,拿在手里捏了捏,一串水珠順著掌心往下滴。
她稍歪著頭,眸光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慢悠悠說:「吻替?我可以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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