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外激光,碰一下就被切死,馬路上豈不是都是死人?
她是怕顧哲生氣。
作生起氣來,一般人hold不住,後果不止是嚴重,他很有可能真去殺人,大地都要為之顫抖。
不是所有事情都不敢忤逆他,比如捐贈試驗器材。就是想讓他做實驗時想起她,做實驗就像在做……她。
想想就刺激。
李燦給表哥明禮打了個電話,問他給湖大捐實驗樓的流程。明禮正在忙,沒有和她廢什么話,直接甩給了她一個電話號碼就掛斷了電話。
李燦照著撥過去,一個男人接了電話,在她開門見山表明來意後,電話那頭的男人說:「請問您貴姓?」
「貴姓李。」
「非常抱歉,李女士。顧教授有交代,實驗器材不接受李姓的捐贈。」
「……我也姓明。」
「十分抱歉,我剛沒說清楚,顧教授交代,試驗器材不接受李姓和明姓的捐贈,尤其是,」電話那頭頓了下,好像是猜測到她就是李燦,加了句,「尤其是叫李燦的人。」
「我無名無姓。」李燦十分想把面前的邁巴赫撞飛。
「顧教授不接受匿名人士的飯局邀請。」
我日!
李燦想爆粗口。
「信不信我用大炮轟了你們學校的實驗樓!」
「這種違法行為請李女士三思。」電話那頭聲音四平八穩。
「三思你大爺!」李燦迅疾掛斷電話。
學物理的男人都這個吊樣?
不能罵自己男人,只能拿別的男人出氣,就是這么的沒有原則不講道理。
李燦刷了會兒微博,實在太無聊,在車上困了個覺,等醒來的時候,發現橫在車前的邁巴赫沒了蹤影。
她看了下時間,十點四十,這個時候顧哲應該到家了,如果他回家的話。
好,很好。
我也是有起床氣的人!睡醒後本來就會莫名其妙生氣的好吧!
李燦殺氣騰騰一路飆回小區,不管顧哲在不在家,只管雪姨拍門啪啪啪。
拎著飯剛從外面回來的顧哲:「……」
李燦回拍紅了的手,氣鼓鼓瞪著他:「顧教授,我的時間很寶貴。」
「彼此彼此。」顧哲懶洋洋踱步過來,「我的也不便宜。」
李燦:「……」
顧哲瞥了眼她的手,然後把耳朵貼在門上。
「你干什么?」李燦被他的動作搞得一愣,以為他是在模仿她把耳朵貼在教室門上的樣子,突然就消了氣。
不但消了氣,還有點兒想笑。
「噓。」顧哲故弄玄虛地噓了聲。
「怎么了?」李燦秒變緊張。
「我在和門對話。」顧哲一臉嚴肅地說,「門剛告訴我,它很疼。」
李燦黑人問號臉。
顧哲直起身,給幼兒園小朋友科普的口吻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剛拍門,把門拍疼了。」
把!門!拍!疼!了!
李燦覺得這句話自帶立體環繞回音。
作者有話要說:李燦:我知道你是在心疼我手疼,嗯,一定是這樣!